“闭嘴！”简弄霖冷声呵斥，“我不想听你说话！！”

凌云瑄立刻闭上嘴，安分地不说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脚边一眼，从他那边又摸来一坛子酒，继续喝。

简弄霖没有阻止他，站着，没有拿起酒也没有离开，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凌云瑄喝。

“你不想听我说话，可是……我有的时候也不得不说……”凌云瑄喝完以后，抹了抹唇。

“又说对不起幺？”

凌云瑄的手颤了颤，将酒坛放下，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喜欢过你。”

简弄霖有一瞬间变了脸色，但是叫人分辨不出到底是什幺心情。

“……我从前是真的喜欢你。”凌云瑄站起身，与他平齐，“那个时候，虽然经常捉弄你，或者是吃你的豆腐……可是……我，我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想要欺负。”

简弄霖盯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凌云瑄垂下头，道：“年少时的绮念，得不到的执着，长大后我还是要撩逗你，虽然……虽然我后来变心了，但是对上你时，我也习惯从前那样对你……我已习惯，我已习惯风流，游戏人间，我不知道你会被我打动，也不知道现下竟会阴差阳错成这样……我终究是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