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瑄笑着握住他的欲根，指头与指腹掌心一同摩挲，另一只手在他腰腹揉揉按按，似抚摸又似挑衅。

江连玦目光深深，望着他，甚至不是望着他手中的动作，只是看着他的脸庞。眼底欲｀望，不细辨也看得出。

如果凌云瑄自己从没有风流过的话，也许他会读不懂江连玦现在的眼神，可惜的是，他自己风流过，而且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分辨情感的能力，并不弱。

他仍然对自己有执念。

凌云瑄暗叹口气，有些后悔当初在暖玉楼时没早发现他的心思，他就知道朋友之间不能轻易上床，一旦上了床了，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男人，再把对方当朋友，也忍不住想把人当情人对待。偏生江连玦又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主儿，他哪怕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但是不在一起，甚至连凌云瑄自己都承认不会在一起，他却哪里有理由放弃？

江连玦若要放弃他，只怕要他对他说出十分绝情的话甚至做出十分绝情的事，他的绝情能使他放弃，然而也足够使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凌云瑄说不出口，江连玦也知道他说不出口。他宁愿现下这样纠缠下去，说不定会有转机，若是直接了断斩草除根，凌云瑄可以对别人如此，但却不能对江. 连玦如此，因为和他断的代价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