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轻言道:“门没关。”
凌云瑄当然发现了门没关,只不过,现在却有另外要命的事。“我要在你房间把它抄完吗?”
谈轻言道:“当然最好。”
凌云瑄有些别扭,可是要说回房抄这话,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云瑄……”谈轻言忽然笑得有些调侃,“你不会是怕吧。”
凌云瑄梗着脖子,道:“谁……谁怕了?”
谈轻言道:“你连声音都吓得结巴了,不是怕,又是什幺?”
凌云瑄低下头,道:“我……我只是不太自在。”
谈轻言推了门,道:“是吗?”
凌云瑄连忙走进门里,道:“轻言,我们那da n. 个时候……那个时候,我知道你本来不想的,是我没经得起诱惑,我觉得对不住你。”
谈轻言温柔道:“一时之间意乱情迷,你何必如此放不下?”
凌云瑄闻言,却是松了口气,“原来轻言没有放在心上啊,那就好,那就好。”
实际他稍稍一回想,就知道那个时候是谈轻言主动的,可是,日子毕竟已经过去地久了,每次凌云瑄回想,都不由觉得是否是自己记错了。谈轻言又如何会是那种人?
谈轻言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和声道:“云瑄,你很不希望与我有什幺别的关系吗?”
凌云瑄垂头,低声道:“我……萤烛之火又岂敢与日月争辉,我怕玷污了你。”
谈轻言失笑,道:“玷污?”
凌云瑄知道这词有点歧义,连忙道:“你是光风霁月的人物,与我牵扯上什幺风月,就算你不觉得有什幺,我自己……我自己也觉得别扭。”
谈轻言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云瑄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
凌云瑄喃喃道:“分明就是你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谈轻言忍不住又笑了,“什幺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凌云瑄撇嘴道:“我看见你时,满心就都是敬佩仰慕之情了,哪里还敢起什幺别的念头?”
谈轻言含笑道:“可是君子也未必一直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