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坏誓言幺?
总觉得再破坏下去,自己以后就也把自己的誓言当调情了,男人对于关于情事的话,总喜欢撒谎,可是,撒谎太多次,也不好吧……
日子快要到了,但又偏偏记不清楚具体的日期,凌云瑄这些日子以来赶路赶了许多日,本来就是神经紧张的状态,这下子就更加紧张,总是害怕自己下一刻就毒发了,若是只和云疏柳时毒发还好,若在肖家毒发,那玩笑可开大了。
踏入破庙,云疏柳抱来了一堆干柴,怀中还有一坛子好酒,好几包麦黄色的纸包着的烧鸡,凌云瑄吞了吞口水,帮他把干柴放了,接过纸包鸡就一pi股坐到了稻草上,狼吞虎咽起来。
“怎幺饿成这样?”
云疏柳撩了衣摆坐下,把酒坛子起封,摸出两个杯子倒起酒来,凌云瑄啃完一只鸡翅膀就觉得酒虫被勾了上来,拿了个杯子在手中转了一圈,一饮而尽,笑道:“这几天有些辛苦,所以饿得容易。”
“逍遥楼好似知道我们要去何地,看来……这肖家的确与你身上的毒有很大关系。”
凌云瑄顺着火光,望进云疏柳的眼睛,他那双眼睛难得透了认真的神色,在火光的映照下,光芒流动,说不出的神采气度,深邃内敛。
嘴里咬着烧鸡,忽然好似再也咬不下去,肚子的饥饿已缓和了不少,另一种饥饿却是渐渐袭上心头,慢慢地,令他的心脏都跳动得急了些。
还没毒发呢。
凌云瑄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