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瑄低咳了一声,略有些尴尬,除却第一次发作,他就再没& ..有发作过了,说来也是,根本等不及他发作,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过不了几天就会和人欢好,过不了几天就会和人欢好,就算要发作,那也早就解了药性了。
云疏柳当然看得出来他什幺意思,面色一变,不由摸了摸鼻子,道:“云瑄,你还真是……”他知道药性发作发作的是要被上的部分,信中说此药限制了与人欢好的次数与人选。
凌云瑄略有些恼羞成怒,瞪他道:“我又不是自己愿意的!再说了,就算知道它什幺时候发作,我也解不了它啊。”
云疏柳笑道:“那你和我走了,不知道药性何时发作,万一半路上发作了,怎幺办?”
凌云瑄一噎,倒是没想到这方面,云疏柳虽然与他已有过欢爱之实,但云疏柳恐怕最难对他下手,虽然他也风流,虽然他也红颜知己满天下,可是云疏柳对他,甚而是在欢好后对他,仍旧更多的是义气——其实别人也是,只是他的却更纯粹一些。
勾了勾嘴角,云疏柳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摸了摸凌云瑄的下巴,邪肆道:“不过云瑄长得这般好看,我也是不避讳的。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