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玦捏了捏他的脸颊,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又忘记了。”
话才说完,他就抱着凌云瑄的腰,大肆鞑伐起来。
“啊……啊啊……啊……好深……救命啊……肏穿了……啊……啊……”尖叫起来,高昂着头如濒死的天鹅。
凌云瑄只觉得自己是暴风雨中的船只,被卷得几乎粉身碎骨,强烈的快感一层层得堆高,将他抛得越来越高,几乎要抛至万丈。而要命的是,偏偏在空中,身下距离陆地也有万丈深渊。
一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饶命……饶命……啊啊——连玦饶命——!”
眼前花白,满是欲望的小星星,啪嗒啪嗒撞肉的声音似已远去了天边,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与无休无止的抽插令他心生惶恐。
凌云瑄几乎想要放声大哭。
“要死了……我快死了——我快死了……饶了我吧……啊啊——啊……”甩着头发,几乎将束发的发带全部甩脱一般。凌云瑄的声音越发拔高,尾音也越来越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