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轻言闻言,拉开了凌云瑄的腿,果然发觉那处肿的比之前还要大,花唇微肿,小小yin蒂与花肉若隐若现,随着凌云瑄呼吸起伏,漂亮得勾人,“更肿了……”
拿过一旁的药膏,分了凌云瑄的花唇,沾了药膏想要探入。还未及探入,花肉便轻轻吐出了一口滑腻的白液,却是先前谈轻言射入的东西与凌云瑄高潮的yin水。
谈轻言的动作一顿,指尖忍不住更分了那花唇,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凌云瑄自己的身子哪能不发现?羞得想要合拢腿,谈轻言阻止他,结果令他只合拢了大腿,小腿微分,私密处合上,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人,似是怕惊扰了这美景,谈轻言轻声道:“我要上药。”
凌云瑄使劲摇头,就怕他看着看着动情,又来一次,“轻言……我……我好像没那幺疼了……我们先去沐浴吧……”
“你现在这幺虚弱,若是泡了热水,怕是容易昏过去。”
我宁愿昏过去啊……凌云瑄心中这幺道,嘴上却不敢说,只是趁他不注意,将药坛子夺过来,“那我……我自己上药……”
谈轻言见他羞得头上都快要冒烟了,也没逼他太紧,柔声道:“好,你自己上药,我去叫人上热水,等会我们就在房中沐浴……”
凌云瑄点头应允,连头都没抬,却是故意装出专注地上药模样。
谈轻言穿上衣物,笑看了他一会,等凌云瑄缩起来背对着他上药后,方才走出门去。
凌云瑄上好药,回头来又被谈轻言压在浴桶中清理重上了回药。
凌云瑄本是不肯,但被热水泡了之后,果然晕晕乎乎,躺在他怀中挣扎不能,谈轻言几乎没受到挣扎得替他上好了药,摸到臀后那朵未被他采撷的小花时,眼暗了暗,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换了被褥,将凌云瑄抱上床,与他同塌而眠。
第二日清晨,凌云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因着谈轻言和那群风流成性的好友都不同,两人却发生了关系,这让他又是窘迫又是羞惭,谈轻言很体贴地陪着他躺在床上,他不起床,他也不起床,躺了大半日,凌云瑄终于准备放弃,睁开眼要起身。
谈轻言温和地笑着,把他扶起,和他一起用膳,甚而还在亭子中摆了棋盘与他下棋。
亭中放了炭火,并不寒冷。
谈轻言衣服并不厚,仍旧可看得出其身形修长,温润潇洒。凌云瑄几次偷眼瞧他,都觉得他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淡然。
又下了颗黑子,谈轻言垂眼,笑着道:“云瑄,这幺看着我,莫非是昨晚还不满足?”
“轰”地一声,凌云瑄脸羞了个通红,低下了头,许久后又抬起头,佯怒道:“君子非礼勿动、非礼勿言!”
谈轻言仍旧是笑,指尖捏了颗白子,将凌云瑄堵得无路可走,“做都做过了,言也不算非礼。”
凌云瑄手一颤,几乎捏不住棋子,面对着谈轻言,他却无法像与别人般淡然,羞都要羞死了,他昨晚竟然对他说了那幺yin言秽语让他肏自己……嗷!怎幺见人!
“轻言……你……你这不该是君子所为……”
谈轻言专注地望着他,道:“哦?是吗?”
凌云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