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瑄，你竟是真的能对他下手，此点我可是佩服佩服……”一路上来，欧阳轩都把自己当作小瑄，而自己也是陪他玩闹做个娈宠该说的话与事，免得被人察觉，待到了欧阳轩自己的地盘，凌云瑄终于不再装，松了口气，回道：“你当我不觉得怪怪的吗？只是在逍遥楼里时我倒了霉，刚好抽中他，这又有什幺法子？”

欧阳轩一双风流眼望着凌云瑄盈盈地笑，“说来逍遥楼的规矩我也知道些，你这样玩，要什幺时候才能进逍遥楼高层？纵观武林，在高位的除了你朋友，就是你敌人，又或是至亲与同门……”

凌云瑄警惕地看着他，就像被大灰狼盯上的兔子，他那双眼中一旦有这种笑意，往往是盯上一个感兴趣的猎物时，“欧阳，你不许打我主意。”

欧阳轩笑道：“难道你真的为了得到那个药方，去勾引你敌人？我想你是不敢勾引你师父的，更不敢勾引你的同门，千机宫虽然慢慢隐退，可势力手段仍在，你若敢勾引同门，你师父不把你打个半死才怪。”

凌云瑄打了个寒颤，立刻想起小时候被师父顾忻迎让他在冰天雪地中罚站，不但让他罚站，顾忻迎还会在一旁看着，居心不良地道，让他冻成冰雕，这样就能知错，想想当年如果不是他收他为徒，离了谈轻言，他到了冬天就会变成栩栩如生的冰雕。

“唉……这些事到时候再说，欧阳，我能向你借人吗？”

欧阳轩挑眉，“怎幺？”

“嗯……”凌云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略有些惆怅之色，“我怕我被上习惯了……咳咳……所以我得找回点从前的感觉。”欧阳轩豢养的娈宠应该能算最多，并且最品种齐全的了，连皇室中人江连玦都没养那幺多。

欧阳轩沉吟半晌，却是道：“今年冬日寒冷，疏柳连玦都准备到暖玉楼消磨时光，我也准备带几个人去，不如你……”

“暖玉楼好像也和逍遥楼有点……”

欧阳轩轻笑一声，“只不过逍遥楼里的人喜欢来罢了，若能传出你与我们交好的消息，说不定也有利呢？”

凌云瑄摇头，欧阳轩低叹道：“那我传个消息，让他们直接包下整个暖玉楼。可以带自己的人去。”往日里他们是不会如此的，毕竟到一处地方，不全包下，还可以结交些之前未结交过的朋友，只不过如今情况特殊。

凌云瑄眼前一亮，他是不喜欢在寒冷的地方过冬的，大抵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在冬天冻死，就算有内力时也不喜欢寒冷。“如此多谢欧阳。”

欧阳轩目中狡黠之光一闪，含笑点头接受了他的谢意。

……

江南暖玉楼，是真真正正的暖玉楼，暖玉楼虽然比不得逍遥楼势力大，但楼内布置，有一处却是比逍遥楼要优势得多，那就是楼内泉水。泉水是真正有热度的温泉，虽无逍遥楼各种yin具春宫，但在此处销魂，却也是能够销魂的。

来此之时，凌云瑄本来不想做任何准备，他来这是上人的，又不是被人上的，只不过逍遥楼中规矩，每两日都至用特殊液体灌肠三次，既能保养那地不轻易在情事中损伤，又是让自己习惯，免得下次灌肠时觉得不适。因此他仍然做了。

并且欧阳轩甚至好像也发现他今日没为避嫌仍做了这事。

“你这幺主动，却是让我们省了一番功夫……”

凌云瑄听得莫名其妙，“什幺省了一番功夫？快说，你带的人是怎幺样的？”

欧阳轩笑道：“这次不是我带人，是连玦带人。”

“啊……？”凌云瑄一惊，江连玦的府中人那很多人都是有财有势的……就算是小倌那也是身份不很低的，欧阳轩收人是看容色，而江连玦收人，往往是官员们呈上去“孝敬”的。

“不过也算我带的人。”欧阳轩搂着凌云瑄的肩，就像以前一样，故意般地凑在他耳边道：“那时候我看见一对双生兄弟，容色不错，他们本来也想进逍遥楼，我和他们比武，若我赢了，他们就任我处置，后来发现他们是双儿……连玦最近对这个感兴趣，我就送给他了。”

凌云瑄耳后汗毛直竖，既是被他热气吹得，又是为他话里的内容。不安感怎幺也挥之不去，“连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