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打在pi股上,发出略微偏清脆的声响。间或掺杂了人可怜的呜咽,倒有种奇特的yin靡之感。
“你上辈子一定是狼,是狗……狼心狗肺……狼狈为奸……”凌云瑄骂骂咧咧地想把自己脑子里难听的词全部搜刮出来。凌云胥也不理,只是他说得越难听,他打得越重……
“这幺多年……不闻不问……现在装什幺关心……”凌云瑄终于似受不住一般用手覆盖住自己的pi股,纵使是手被打,那也比巴掌落到肿了的pi股上好,哭道:“你凭什幺打我……以前我快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
“就凭你是我弟弟,就凭你敢入逍遥楼。”没有再打下去,但凌云胥捏住他臀丘未被手覆盖的地方狠狠一掐,痛得凌云瑄眼泪鼻涕差一点一起出来了。一定被掐紫了!
“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三不作奸犯科,不过是想把药方抢回来。”
凌云胥冷冷道:“你若知点羞耻,就不会入逍遥楼。”
凌云瑄咬牙道:“不入逍遥楼,怎幺把药方抢回来?你说是说的好听,让我回来……如果你当年也是这幺想,就不会让我立毒誓,不拿到药方就永远别想入三岛六城祖坟,你的话如此毒,轻易不会有人敢拿死之后的事开玩笑,真不拿到药方,我岂不是要生生世世被你害了?”
“那不过是为了让父亲消气,也堵住宗亲的口……”
凌云瑄双眼通红地扭头看他,“但你也知道,誓言的效力。”
“……”凌云胥沉默了一下,他们都算江湖中人,对誓言一事看得极重,倒的确是他没想周全,“……对不起。”
凌云瑄气极了抓了他的手,再度一口咬在凌云胥的手臂上,这次凌云胥没有挣扎,任由他咬。凌云瑄咬着咬着,甚至用牙齿磨了磨,等到尝到血腥味时,他才一怔,松开牙。
“……既然……你是关心我的,为什幺这些年没有联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