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后行渊坐到了另一处小几旁,他双腿盘起,竟是准备打坐。也是,后行渊和谈轻言都不是风流之人,来此,应该只是为了看他好不好而已。
凌云瑄轻咬了下下唇,走到后行渊身边,坐下来,慢慢靠近他,倚靠进他怀里。
后行渊微低头看着凌云瑄,依旧冷峻漠然的模样,但是他没有推开他。凌云瑄带着湿润的眼可怜一般地看着他,没有主动,但却不着痕迹地轻轻在他身上磨蹭。
那边欧阳轩与一人纠缠在绸被中,一条白白细瘦的腿挂在欧阳轩腰上,虽看不清具体如何,但底下那人忽地发出哀声尖叫,低声哭泣。
猛然的哭泣令凌云瑄僵了一下,埋首进后行渊怀里,一时不敢动作。
欧阳轩温柔得安抚身下人,不停得亲吻他的脸颊与嘴唇,最后深吻进去吞咽了他所有的求饶,过不多时,便开始律动起来,他身下人便如抱着救命稻草般抱着他,不停自喉中发出呜咽,可怜万分。
“嘶——欧阳,这些可都是雏,加上身子特别,更易疼痛,你平时那幺温柔,可不能这时候粗暴啊。”云殊柳笑着调侃,然而却是解开腰带,捉了他选的那人,分开他腿让他坐到他粗壮的阳根之上,巨硕头部对准雌穴。
若是第一次,这姿势自然是极痛的。
“啊哈啊!!——”
再次听见有人受不住开苞的痛楚哭求饶命,凌云瑄身子又缩了缩,忽然有些想要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