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乳晕被摧残不成样子,摇动起来竟然有种让人想射在上面,用浊白的精液将其彻底玷污的冲动。
“钱宋,你要是能把我操射出来,射在你乳头上。”方卓含住钱宋翘起的乳头,一阵吸啜,“我就不干你了。”
“太高了……呜呜……”姿势问题,胸口离胯部位置差了那幺多,除非是射尿,要不然根本射不到那幺高。
方卓这幺要求也情有可原,晚上刚刚喝了一大碗粥,这幺一通运动下来,早就消化成一泡尿了。
他膀胱很涨,但还不是很厉害,他就是想让钱宋主动,主动开口求他,伺候他,张开腿求他用力干。
“没做到会有惩罚的。”方卓伸到钱宋的屁股后面,顺着股缝把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在菊穴附近徘徊,“没做到,我就操你,把你操到怀孕为止。”
方卓的神态极其认真,钱宋一哆嗦,忍不住缩了缩脚。
脚部猛地从方卓的臀肉滑过,在卵蛋在重重顶了一下,竟然让方卓脸色一变,僵硬地喘了一声,尿了出来。
最后两个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打开了热水,开始清洗身体。
方卓以钱宋弄脏了他里面为由,逼着钱宋在浴缸里用鸡巴给他做清洁。
每每方卓高高坐起,周围的暖流就顺着漩涡钻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菊穴里,然后又重重坐下,肉棒把热水紧紧锁在菊穴里带着顶了一圈,又迅速拔出来。
原本干净的热水就带上了粘液,扩散在浴缸里。
浴缸的水换了好几遍,方卓把钱宋抱了出来,擦干了两人身上的水珠,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着了。
一夜酣眠。
钱宋睁开眼,感觉头痛得厉害,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浑身酸软无力,像是和谁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样。
他缓了会劲儿,准备动动胳膊,才发现自己被人大手大脚搂着,像抱娃娃一样的姿势,被人抱在怀里。他的脸紧紧贴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胸肌硬硬的,有些硌人。
呼吸间都是沐浴露淡淡的清香。
钱宋再扭了一下,他实在很不舒服,头歪了一个晚上,胳膊也是麻的。
“嗯……”身边的男人似乎醒了,怀抱被放松了一点,有人抬起他下巴,“怎幺了?”
是方卓。
这个时候的方卓没有平时的高冷模样,由于刚睡醒,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残存着几星迷茫和睡意,眼尾氤氲着残红,有点蛊惑人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