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行思闭目不看,厌恶地扭头想要避开他。
上官寻洛没有生气,柔声道:“师父生我的气了吗?可是徒儿其实只是想让师父叫徒儿一声相公啊,只是叫一声相公,没有想着对师父不敬的……”
尚行思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仍旧咬紧牙关,想要勉强忍耐着孽徒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巨物。
“师父……师父……就叫一声,就叫一声徒儿便只做一次,今遭是师父的初次,徒儿也不想这般孟浪伤了师父,师父你顺了徒儿的意,徒儿才能好好对待师父啊。”
以诱惑的语气哄骗,上官寻洛的动作越发温柔,除却捣弄进体内的深度仍然是不容拒绝的全根,其他都温柔得可淌出水来。
尚行思分毫不领他的情,察觉身下不如之前那般迅疾,待得喘过了气来,忍住疼痛再度大骂他:“孽徒!欺师灭祖,天打雷劈!!”
上官寻洛面色一变,火气差点又上了来,好在他想到现在自己才是站在优势处的那一个,尚行思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看来师父是想让徒儿做许多次的?徒儿倒是乐意接受这个结果,只怕师父的身子受不住。”刻意重重撞击了几下,一下子就把尚行思的身子撞得柔软若春水一般瘫痪,笑着摸摸尚行思挺立起来的欲根,“不用摸也能起来,也许师父根本就是想让徒儿多做几次的?”
尚行思恨死自己这对这样行为都会有反应的身子了,更恨自己这番狼狈全部被人看去,还被取笑,想他堂堂凌霄派掌门,向来如神仙中人,所见之人,哪一个不崇敬他敬佩他的?这样子的淫靡,又是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