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的上衣被暴怒的男人撕坏了,于是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工作牌还挂着。冰凉的工作牌贴在光裸的小腹上,阮凝脸上发烧,只觉羞耻地要死了,这可是他威严的象征,平日里谁见到工作状态的他不是友好而有尊敬的,现在这牌子居然成了身上唯一的物件,还丝毫不能遮羞,这让他以后还如何直视这个牌子。
楚放显然也觉得这样的阮凝很有看头,初始的怒火被强压下去,他也不像方才那般失控,饶有兴致地开始都弄阮凝。无论曾经发生过什幺,从今天开始,这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楚放回身拿过手机,朝着赤身裸体,只挂一张工作牌的阮凝卡擦拍了几张照片。
阮凝略有些惊慌地看着他,叱问:你干什幺?
楚放嗤笑道:拍张裸照而已,怎幺,你那些会玩儿的野男人没给你拍过吗?他们那里应该有不少私藏吧,改天也让我去分享一下,看看阮会长在谁身下的时候最放浪。
说着,楚放拿起阮凝的工作牌,笑道:真是淫荡的学生会长,有没有用这个玩儿过自己?
阮凝听他越说越过分,险些坚持不住,心里也有些委屈,为什幺受伤的总是他,明明想惩罚一下楚放的,可听他说那些话,心却疼得仿佛被撕裂。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自暴自弃地盯着天花板,却被胸前的痒意弄得乱了神,楚放……居然正在用工作牌的边缘戳他的乳头,冰冷的物件在敏感的奶头上搓弄,却奇异地唤起了体内的情欲,然而并不是男人温暖的大手所带来的那种舒适和满足,反而越来越空虚,想要对方的疼爱,却什幺都没有……那种寂寞和辛酸逼得阮凝流出眼泪,控诉地看向楚放,嘴上不饶人:你……你就这般没用?鸡巴硬不起来,操不了人了?不行,啊……不行赶紧说,我……嗯哈,去找别人,别浪费我的时间……
楚放不理他,继续玩弄,又用工作牌去操弄阮凝的屁眼,快速地刮搔着,弄得阮凝淫叫连连,他低下头舔了口阮凝的眼泪,低低地笑道:上了我的床,还想找别的男人,阮凝,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