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叶子呆在笼子里,很无聊。腰还有点痛,pi股外面和里面刚刚涂上的药膏还没完全吸收,凉凉的,很舒服。他深刻地理解到了那句“对你来说它只是一只宠物,对它来说你是全世界”。现在崔子辰就是他的全世界。
全世界偶尔从书房出来照看一下锅,然后回去继续工作,也许是学习?他也不清楚。反正叶子每次进书房的时候全世界都是在学习,所以他想不让自己进去的时候大概就是在工作吧。快十二点的时候全世界到厨房里开始叮叮当当做午饭,从一声声整齐的切菜声就能听出刀功一定很好。
今天我们都是子辰吹。
“卧槽!”厨房里忽然传出一声凄惨的哀嚎,其凄惨程度不亚于“有基佬开、啊啊啊啊——”,还伴随着什幺东西掉在菜板上的“咣当”声——别说是什幺东西了,用尾椎骨想都知道是菜刀掉了。
全世界切到手了。
随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全世界哼哼唧唧地呼痛。叶子在笼子里急得团团转,然而全世界就在厨房里也不出来让他看上一眼,一摸枕头底下才想起来钥匙塞在了狗垫的缝里,他现在自己也出不去。盯着厨房门口看了好一会也见不到全世界的身影,他真的着急了,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吸引一下注意力让对方走过来让他看看。他的内心在不断挣扎,但最后还是担心胜过了羞耻,开口发出几声嘹亮的“汪汪”。
全世界立刻举着湿淋淋的手出来了,一路小跑跑到他面前:“怎幺了,你叫我吗?”
叶子盯着那根手指,上面有一道不浅的伤口,刚刚被水冲干净又在向外渗血。崔子辰见他盯着这个赶紧安慰他:“不小心划了一下没事啦,用创可贴包一下就行。要不要帮我舔舔消消毒?”
叶子含住那根递进来的手指,用舌头轻舔那道伤口。伤口不深不浅,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如果是自己手上这样估计也就是像崔子辰这样冲一冲贴一贴就没事了,但是看见别人身上有伤口,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血不流了,我去做饭了。”崔子辰要走,却被叶子抓住了裤脚,“怎幺了?”
叶子示意那把锁。
“怎幺了?想出来?你自己的钥匙呢?……好吧,我放你出来你在旁边跟着我,但是小心一点我走来走去的不要被踩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