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我住手!”聂展的指甲不由自主在地板抓挠着,似乎想找什幺支撑,对于一个禁欲连手枪都很少打的人来说着实有些刺激了,“……拜托,不要这样!”
聂展没忍住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量一拳挥过去,然后被人抓住软绵绵的手,“其实你很爽吧。”
“……什、幺?”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撸动他的下体,说话都变调了。
“被这样对待很开心吧,很厌烦这个世界吧,总是一成不变的,渴望改变吧,”陆行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些蛊惑。
“女人很讨厌吧,特别是虚荣、爱说谎的女人,眼睛立马好像有无数个陷阱一样等着你往下跳,说着爱你一人其实又有无数备胎,总是在攀比,爱慕虚荣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爱上她是不是。”
聂展也是被诱惑了一样,想起了对门家邻居的女孩,明明小时候还那幺可爱,为什幺长大了就变成了那个样子,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娶她为妻,还说要等他回来,可是等他退伍了却听见了她早有男朋友的消息,虽然黯然,但是也会放手,可是不知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约他出来,谎称没有男朋友还在等他终于等到了,像以前一样相处,可是别人一夸她的有钱男朋友又从来不反驳,一脸得意。不是没有拒绝过,但是一打电话过来哭着说她病了还威胁说不来看她就自杀,没有办法,一直一直纠缠着他,他也很苦恼,想不通为什幺小时候那个眼神清澈,笑起来灿烂的好像太阳一样的女孩子去了哪里。
满口谎言,虚荣做作,一脚踏两船。
他说的没错,真是讨厌的女人啊。
聂展有些恍惚。
陆行看他动摇了,加大力度,“你看,舒服吧,你喜欢被这样吧,是不是很爽?在公司的换衣室被陌生人玩弄还动都不能动,是不是新奇的体验?”当初下苦工驯服易临的时候熟读的心理书籍自然是能让他轻易看穿他在想什幺,这种意志比当初心理医生的易临小儿科多了,他的目的就是催眠他,下诱种让他爱上这种被男人玩弄的体验,再也不能去勾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