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瑟忽然笑了：“我以前养过一只宠物，好像是狗吧——那个时候也是，偶尔我醒过来带它出去玩的时候，就这幺拉着狗链子。不过啊，它早就死了。”

罪无难堪地别过脸。

西瑟伸手把罪无后穴中的几把折扇拿出来，甩了甩上面的黏液：“真是……”他随手抹了几把，张了张手指，看到那些黏液在手上粘连着，黏腻的触感让西瑟有些不喜，他手指在罪无的身体上移动着，然后把那些黏液通通都涂抹到了罪无的胸口。

罪无心中怒火翻腾，几乎盖住了之前的恐惧。他冷眼看着西瑟的动作，不发一言。他的阴茎没有被绑住，罪无不知道这是西瑟的恶趣味还是什幺，他能感受到西瑟的目光偶尔会定格在那个地方。

西瑟把玩着罪无的乳头。为了杀人，罪无自然是每时每刻都在锻炼，所以胸口肌肉线条非常漂亮，西瑟按揉着，感受到那种鲜活的心脏跳动的感觉。

“你是混血。” 西瑟忽然道，他抚摸着罪无胸口上一些残留的伤疤，“看来在人界生活得很辛苦？”

罪无心生警惕，他盯着西瑟，没有说话。

西瑟也不在意，转过头盯着浴池里面洗澡水的高度。这间房间算是这个小旅店里面最好的，浴池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在里面洗澡。

今天是西瑟第一次到人界来，虽然遇到了一个杀手很不开心，不过能看到人界的风光，多少抵消了西瑟不悦的情绪。

等洗澡水放得差不多了，西瑟才拉着罪无下了浴池。

他揉捏着罪无的阴茎，低声道：“你是怎幺找到我的？”

弱点被掌控着，罪无抿着唇，不想回答。

“别惹我生气。”西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但罪无还是硬生生忍着没有说话。

“啧。”西瑟也生气了，他捞过放在浴池边上的折扇，用它拍了拍罪无的脸。那折扇上还有先前罪无后穴分泌出来的肠液，甩在了罪无的脸上，让他的面色有些难堪。

西瑟用折扇戳着他的胸口：“可别自讨苦吃啊。”

看罪无依旧沉默的样子，西瑟终于彻底火了。他握紧手中的折扇，一手捞起罪无的阴茎，狠狠地抽打了两下，才亲昵地凑过去说：“是不是更喜欢这样的做法？”

罪无痛得浑身大汗淋漓，眼角泛红，几乎就要向西瑟求饶，但他还是忍住了。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西瑟。

西瑟气笑了。他没有继续抽打，而将折扇扔到一边。他把罪无抱到一边浴池的台阶，让他翻身跪在上面，自己则用阴茎对着罪无的后穴，一插到底。

“啊！放开……！不！”罪无终于有了反应，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剧烈的程度几乎让西瑟都没法制止。西瑟只能把阴茎往外抽一点，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几回下来，罪无绝望地停止了一切的挣扎。

等罪无停下之后，西瑟也没再动弹。其实他也没有完全彻底勃起，只是半勃的状态，但以他的长度和直径，折磨罪无这个初经人事的家伙，也算是绰绰有余——因为混血的关系，其实他是一个比西瑟还要青涩的处男，他根本不敢出去找人上床，生怕暴露了身份。

被罪无灼热的后穴紧紧地包裹着，西瑟也忍不住轻叹了一下。

他抽了抽鼻翼，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不在意地瞥了罪无的下身一眼，然后道：“现在还不说吗？”

罪无抿着唇，没有说话。

西瑟嗤笑了两声：“都这样了还不说，杀手的忠诚？”他忽地伸手把罪无翻了过来，自己靠坐在浴池边上，把罪无的下半身拉到自己面前。

罪无有些没办法保持平衡，身体晃了好几下，还呛了几口水，不停地咳嗽着，整张脸都在泛红。

西瑟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高兴，他看着罪无：“咦，其实你也长得不错嘛。”

的确，罪无平常时候面貌平凡无奇，但一旦激动起来，或者情欲上升，他那张泛红的脸就会有一种奇异的媚态和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