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花芯和花筒痉挛,大金枪被强烈按摩的琥瑝,爽得眯起双眸,对丹荷不屑地笑道:“本王只是射个精,你都能很爽,真是太淫荡了。你这淫娃荡妇,就诚实面对自己天生淫荡,喜爱男人奸淫的本性,快求本王狠狠奸淫你,玩得你快活死。”
丹荷再次用力狂摇头,紧紧咬住下唇,生怕会再吐出可耻的呻吟,他心想只要忍到琥瑝射完精就好了,就不会爽得想呻吟了。
岂料琥瑝射完精了,沾满火精的花芯和花筒,仍旧烫爽得不停痉挛,而且瘙痒又回来了,比先前还严重,湿痒无比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好想伸手去抓。
他知道若不管这股要命的湿痒,会被折磨死,会像在地狱一样痛苦,只要求虎王就能解脱,不但不会再湿痒难受、饥渴痛苦,还会爽到极点,但他绝不可以求虎王。
一旦开口求虎王,就不止是身体背叛了虎哥哥,连心都背叛了虎哥哥,若是够爱虎哥哥,又怎幺会受不了肉欲的折磨。
身体被逼背叛虎哥哥,虎哥哥可能还会原谅自己,若心背叛了虎哥哥,虎哥哥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见丹荷倔强地坚决不求自己,因春药的关系,大金枪又迅速硬起来的琥瑝,怒不可遏,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