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常将那人的手按得更紧,在耳边吐气,“那可要记住了……这是你花爷的形状。”
他说罢,便抵着那一翕一合的穴口长驱直入,欲望与湿热香软的穴肉交缠于一处,内壁仿似一浪翻过一浪将入侵的巨物咬得死死的,饶是花道常久经风月却也差点没忍住那销魂滋味,一时伏在袁小棠身上没敢动作只待那令头皮发麻的快感平息下去后好好颠鸾倒凤一番。
可就在花道常抱着他正要好好潜龙戏水之时,袁小棠却是不知为何身子一颤,抬起原本紧缠在花道常腰上的腿就这幺狠狠一踢,将正在快活乡里的花道常连根拔出一脚踢到了床下,发出扑通一声巨响,两人面面相视一个衣衫凌乱错愕万千一个水意凌凌羞怒交加。
屋内一时阒寂只有熏香徐徐,就在这会儿门外不知是谁轻柔敲门,说着,“花爷,奴来晚了,您先前说是哪位公子要服侍?”
花道常转头看了榻上翻脸不认人的袁小棠一眼,咬着牙声音微微含怒,“不用,你回去吧。”
姑娘似还是有些踌躇,“这……”
向来在花草丛中顺风顺水的花道常哪受过被人一脚踹下的奇耻大辱,这会儿怒气爆发震得外边人身躯发颤,“我说了,滚!”
他烦躁地大步走到榻边,捏紧了那人的下巴,眼神如漩涡暗涌,森沉得可怕,“你刚刚做什幺踢我?”
袁小棠情热未褪,神智依旧颠簸于欲潮之中,要不是刚刚花道常捅进来那一下,痛楚随着欢愉攀沿上尾椎,他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清醒不了。
咬牙坚持着半点清明,袁小棠想推开那人,却暗恨这副太阴身子碰上了情欲就如蚍蜉撼树,半点也抗拒不了,只得发狠说着,“你……下药,趁人之危!无耻至极!”
殊不知此刻自己眼尾湿红,半是迷蒙半是怒斥的模样,没有刀剑厮杀的凌厉,倒只似色厉内荏张牙舞爪的逞强。
花道常一怔,倒是平下心绪,着意等会儿好好惩弄一番。他手指拨弄过那人先前被玩得嫣红肿胀的乳粒,一边挑刮拉扯,一边半真半假说着,“我可只帮你倒了杯水,是少侠自己不由分说硬要缠上来,拉着花某不松手。”
袁小棠脑海里的确闪过自己放荡紧缠的少许画面,可哪敢承认,半信半疑地正待反驳,却被胸前手指刺激得又是身躯蜷缩快感袭过,他按住了那人的手却没扯开,只没多少力气地软软喊了声,“放手!……”
花道常见那一副春罗原莹白,红蕊点嫩色的好景象,怒气早就一点点消了下去。他一手摸着那人身前如玉硬物,胯下火热却是在那酥软股缝间缓慢摩擦,直勾得袁小棠眼眶发红小声呜咽。
“少侠像是难受得紧,不如让花某来给你治治病?”
袁小棠想挣扎却挣扎不开,仿似那刚才踢人下床的一脚已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前不久才破了身,又是欲望勃发的年纪,先前潮期来临时已不能再咬牙挨过而要靠物什相助,这会儿又是茶水催情又是香气腾绕又是本性渐起,哪还能忍得住,一句“滚”还未说出,就被花道常不由分说再一次冲进了体内,后穴被欲望的形状彻底填满,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吞下惊呼,袁小棠红着眼张嘴便是一口咬在了那人肩膀上,犹带着忿恨。
“你还真属狗的啊?”花道常嘶了声,倒也没怪他,眸光一转后眼角眉梢荡着些许春风笑意,“不让等会儿再帮爷咬咬别处?”
袁小棠不通风月,那懵懵懂懂的模样让花道常看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家伙果然还是醒着比较有趣。
他和袁小棠抱作一团,一边往热浪深处一下下顶着,一边啄了啄那人吐息微张的檀口,正经说着,“这般治你,是不是好受了些?”
袁小棠神思眩晕,明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于意识地“夹道欢迎”,似是羞恼下想叫那人闭口,别再说出这等荤话来。
甬道内壁汁水淋漓,花道常每一下都顶弄得极深,被少年这一夹宛如万千张小嘴紧紧舔咬按摩吮吸,头皮到脚底蚀骨酥麻至极,声音都哑了半分。
“小棠,别吸这幺紧。”
袁小棠刚想辩解自己才没吸,却未料花道常趁他躲闪不及,就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唇。口舌交缠水声绵绵,津液传渡玉唾相连,含唇吮吸辗转流连,那人动作极近风月温柔,却把少年亲得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就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一双杏眸水波横雾,眼角带红艳丽至极。
还从来……
没有人真真正正地吻过他。
爹没有,季鹰也没有。
心头微动的刹那,他却听花道常正正经经地动了动胯说道。
“把大药杵吸坏了,这可就不好了。”
“……”
气氛顿然凝滞,这句话袁小棠反应了许久,半晌抬起头来后怒极反笑,白腻脸庞如淡脂妆染泛着绯红,鬓角浸泌细润汗珠。
花道常目不转睛看得心口一跳,只是这回有了前车之鉴,一手握在了那人冽风横踢过来的细白脚腕上,让人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