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温度极高,烧得肉茎愉悦的哭了出来,一滴白浊挂在铃口上,摇摇欲坠。
“啪嗒”——第三颗也掉了下来。
“……朱秀!”昌运子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一双眼睛也瞪着他,似嗔似恼。
朱秀终于停了手,却是猛地拍了拍那手感极佳的臀肉,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通红的掌印。
“啪”的一声,又是一下。
两瓣饱满的丰臀颤抖的样子足以勾引任何男人妥协,朱秀反复揉捏着那团软肉,不一会儿,最后一颗丹药掉在他掌心。
“看来师父被我肏松了,”朱秀用两个手指夹着丹药,举给昌运子看,“不知我这丹药味道如何?师父尝出来了不曾?”
真是越来越无耻了!昌运子羞红了脸,闭着嘴巴闷不做声。
“罢了,下面的小口是专门尝徒儿的尿的,也难免失误,不如用上面的尝尝味道。”
朱秀修长的手指挤进昌运子艳色的唇缝中,尽管对方的软舌拼命阻挡,却被手指轻而易举的夹住,那颗丹药轻而易举的落了进去。
“嗯唔……”腥膻的味道直击味蕾,昌运子一想到这颗丹药方才是从何处取出,就羞满脸涨红,想吐出来,却被因手指的钳制而无法合拢的口腔而开始泛滥的津液呛住了,丹药不小心卡在咽喉,不上不下地吊着,昌运子难受得叫出了声。
朱秀抽回手,顺着他的胸口一下一下抚摸,昌运子这才艰难的咽下丹药。
宛若清凉的风吹拂在胸膛内,昌运子眼底的迷醉消失了,整个人清醒得不得了。
朱秀却也不闹了,见好就收,在一旁默默看着昌运子穿衣服。
二人出门之际,朱秀却注意到了守门童子濡湿的裤子和局促的表情,心下一晒,眼睛里就带了几分了然,对方更是窘迫。
童子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他本来是来通知昌运子师祖,有人寻他的,可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到师祖低低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以及那明显至极的肉搏声。
他虽然入了拂花宗,但只是最低等的仆役,也听说过许多前辈说内宗行事如何如何放荡,但没有亲眼见过。
如今乍然一见,三观都要裂了。
进去又不是,退后又不是,只能尴尬的等在门口。谁想里面这两人能做那幺久……
……他这个听墙角的都听硬了。
童子实在憋不住,偷偷摸摸给自己手淫,结果正要到高潮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