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的眸中精光乍现:“老翁识字?”
朱秀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水珠,这举动让汉子有些不悦。但观其面容,落落大方,那点不悦也消失了。
“善,幼时家中也曾富贵。”
朱秀哪知道这具身体以前混得怎幺样?但越有本事的人,才越受尊敬不是?
大概是这时代,家道中落的人非常多。那汉子的目光顿时唏嘘起来,站起身朝朱秀拱了拱手:“易鲁莽了。”
那汉子甩了甩袖子,竟开口讲起古来:“自庄公起,我赵国竟一日日衰退下去……”
朱秀也不打扰,偶尔附和两句。
原来他所处的地方,是赵国境内,保定洲,逐鹿县,算是个偏远的小县城。
赵国当代君王是赵肃公。
这汉子约莫是个愤青,朱秀好歹在社会打滚了几年,哪能看不懂人脸色?于是他专捡些最能撩拨人的话讲。
果然,日上三竿后,他已经把朱秀引为知己,并热情地邀请他去家中小坐。
朱秀带着小孩儿跟着那叫做易的青年走,没想到却得到一个天大的惊喜。
易居然是朱家的门客,去年出门游历,至今方归。
朱家算是这逐鹿县最大的家族了。朱秀躺在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小孩儿也凑了过来,朱秀把他扒光了,少年刷地一下红了脸,竟然愤愤地瞪了自己一眼:“老不休!”
朱秀开始还有点莫名其妙,把小孩搂进怀里,上上下下揉搓一番,热水就变黑了。
朱秀的脸也黑了,勉强自己不去回想昨夜的口感,手下的力道倒是越发大了。
小孩儿直哼哼,软面泥人似的瘫在朱秀身上,被洗得粉扑扑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喘息不止,连眼角都泛了红。
洗干净倒是个唇红齿白的模样。朱秀没理会少年请求的目光,自顾自搓着其细嫩的大腿。
少年得不到爱抚,攀着朱秀的脖颈就开始磨蹭:“老头儿,你……唔呜……帮帮我嘛……难受……”
光天化日的,外头随时会进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