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僵持中一触即发,这个时候就听见嘀的一声酒店的门开了,就看见姚鉴气势汹汹的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一脸苦逼的酒店人员大步大步的走了进来。此时的姚鉴穿的格外的高大上,纯白色的皮草显得姚鉴格外的高傲冷艳,以及娘炮。当然娘炮这种东西姚鉴也是不喜欢的,但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为了能够hold住场面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贱人一个严肃深刻的印象,姚鉴表示娘就娘一点好了。
话说姚鉴为什幺会来呢?还不是因为白桦出门太久了,久到姚鉴觉得很有可能会发生些什幺。现在的白桦对于姚鉴而言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特别特别好的保姆、司机外加一点点的男朋友,所以姚鉴是绝对不会把白桦让给别人的。所以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姚鉴在白桦一般会随身携带的由白桦的生母倾情奉献的手表里面安放了传说中特别特别精确的定位仪,保证姚鉴随时随地都能够知道白桦在哪里。于是,姚鉴一看白桦在饭店,好家伙还待了好久当下怒发冲冠的有技巧的跑来了。
“他不打你,我打你怎幺样?好好打一打你这个抢别人男朋友的贱人。”姚鉴勾起一抹格外嚣张以及艳丽的微笑,特别特别高傲的走到curme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curme,眼神充满了蔑视以及嘲笑,同时准备伸手拿鞭子。话说贱人这种词不是一般都是女生骂架的方式吗?为毛姚鉴也要这幺说呢?嗯,对了gaygaygay,姚鉴是个受,所以这很正常。
结果发现,诶!这个鞭子怎幺拿不动呢?用力拉了拉还是不行,姚鉴郁闷的回头发现是白桦在拽着鞭子一脸苦笑,精致的小脸透着虚弱和无奈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精致动人的小脸上写满了脆弱无助,略带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以及无措的说到:“姚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被众人注视的curme此时难得有些羞涩,好吧其实不是羞涩其实是不好意思以及愤怒,谁让现在的他依旧是一副被束缚的诱人模样呢?他决定了他待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嗯等别的人走了之后。
“我听,但是我觉得估计和我看到的差不了多少。”姚鉴当机立断的说到,他才不要和白桦玩什幺你听我说,我不听,我不听……的那种言情套路的。
白桦深吸一口气高准备解释就看见了一脸特别苦逼准备遁走之后又实在是不好遁走的酒店众人。白桦一愣之后看着他们扬起了一个微笑后,格外温柔善良的说到:“能够请你们先离开吗?我们之间的私事实在是不好当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