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缨的阴户被陆子瞻夸得又收紧了一番,睡裤上多了一块湿漉的水迹,像失禁了般,慢慢扩大晕开,想被侵占掠夺的欲望和羞于裸露的胆小交缠扭曲,让岑缨口是心非的说:“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喜欢你还……还硬得起来?你有她们就够了,何必爬过来找我,你快回去,不然我喊进贼了。”
!da n.. 陆子瞻猛地掐住他的下巴,阴茎像短鞭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嘴巴,冷哼道:“你不诚实,你晚上来还书,内裤都没穿,眼睛一直往我身上勾。我知道你惦记着那次我在书房里把你肏得几近痉挛,想我再狠狠强奸你一次。现在正好月黑风高,适合把你卧室的灯全部开亮,看着你身体每一处,强奸你,凌辱你。”
“我……我……”岑缨腿已经软了,最后一道矜持的防线也被陆子瞻的ji巴抽没了,翕动着眼睫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说,“我不能喊出声,会被发现的。”
陆子瞻挑了挑眉,双手抄起岑缨柔若无骨的身体,把他房间的门窗全部锁死了。翻出他的皮带,左右手分别系了一根捆在床头两侧,大腿和小腿也被皮带紧紧扣在一起,再取两根穿过腿上的束缚,与手腕处相连接,形成了一个刑具一般的枷锁,将岑缨双腿大张,身体几乎对折的抬高pi股,两个穴口和阴茎展露无遗。
“啊!”岑缨随着双腿一并张开的阴穴被陆子瞻甩着ji巴抽打了一阵,gui头每下都落在yin蒂上,抽得他又疼又爽,瑟缩着呻吟出声。
陆子瞻蹙眉道:“你不能喊出声,再敢喊一个字,我就抽烂你的yin蒂。”说着,示威似的捻着gui头疾速敲打yin蒂,数秒后才停下,观察着岑缨苦苦忍着一声不吭,将嘴唇咬得泛白,却已然高潮的神情。再衬上他那张人前总冷若冰霜的脸蛋,简直漂亮得令人着魔。
他低下头或亲吻或舔舐滴揩去岑缨脸上的泪,双手和硬热的阳物在岑缨嫩得好似能拧出水的肌肤上游走,故意避开腿间的性器和吞吃男人阴茎的地方,欲擒故纵一般撩拨起岑缨的情欲,逼他受不了,主动扭着腰,翕合着穴口求陆子瞻垂青。
陆子瞻自肚脐舔下来,粗糙的舌苔狠狠划过岑缨幼嫩的yin唇,舌尖在yin道口戳了戳,牙齿轻轻啃噬着他整个阴户。见岑缨憋不住想射了,再一鼓作气,猛地舔住yin蒂,吸髓吮血似的埋在岑缨腿间把他这处水流不止的性器官舔得滋滋作响。手指在他意乱情迷间,整根没入了肉眼内,抠挖着岑缨甬道里的敏感点。
岑缨大口喘着气,浑身一阵痉挛似的抖动,前面的阴茎射得陆子瞻满脸白浊。
“你射过了,就该轮到我了。”陆子瞻捏着gui头抵在肉眼口子上,故意放慢插入的速度,要岑缨仔细感受描摹他的ji巴是怎幺擦过里面的软肉,埋入最深处;又是如何缓缓抽出,刮过他体内的所有可以带来快感与高潮的地方。
岑缨舒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仍然不敢出声,甚至不嫌肮脏的咬住了被胡乱抛在床上的内裤。陆子瞻看他咬着东西,没由来想到他给自己口交的样子,将内裤团成一团塞满岑缨的嘴巴,说:“你看到我眼睛里倒映出来的你吗?你含着我的ji巴,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委屈又享受。”
阴茎抽插肉眼的同时,手指也渐渐插进了岑缨的yin道里,刮蹭着他里面湿热绞紧的肉壁,继续形容给岑缨听:“你这里两根指头就塞满了,但我知道我的ji巴那幺粗也一样肏得进去。我只要弯曲一下手指抠你yin道上方的肉,你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像电流似的流窜过全身,对不对?因为我现在一抠,你屁眼都爽得夹紧了我的ji巴。”
他说完将阴茎从肉眼里完全抽了出来,拿过床头的小夜灯,直直照着岑缨的阴穴,另一只手则打开手机摄像头,一面对焦准备拍照一面言语猥亵岑缨:“这幺漂亮的一朵肉花,你自己却看不见,多可惜啊。放松些,想象我的ji巴马上要插进来了……”
闪光灯和快门声同时结束,手机屏幕上多了一个粉色的肉洞,陆子瞻给岑缨看,岑缨紧闭着眼不肯睁开。下一刻yin道就被炙热粗硬的阴茎狠狠顶开,酸胀和些微疼痛刺激得他陡然瞪大眼,入目的便是他自己此刻正在被ji巴迅速抽插的阴户。
陆子瞻一改方才缓慢的挺动,宛如一个不知疲乏的机器狠力且迅猛地横冲直撞。岑缨只觉得下体酥麻酸胀,一阵接着一阵不间断的冲撞肏弄后,yin道里忽然仅剩酥麻快感,且越来越刺激强烈,高潮来临时的舒爽几乎盖过了ji巴继续朝里抽插的疼痛。等岑缨反应过来,阴户最深处有什幺东西被插穿了似的,陆子瞻的gui头已经撞开了岑缨的子宫口,真正进入了那处会死死吸着gui头不放的洞穴。
没顶的快感犹如海啸顷刻间覆灭一个岛屿那般冲刷着岑缨的意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高潮撞击,摇晃着脑袋,口中呜呜不休的呕哑叫喊着,似乎正崩溃的大叫着“我受不了了,快死了,陆子瞻你要弄死我了”。
阴穴猛然缩紧,险些将陆子瞻绞射,吮吸着他的阴茎片刻后,肉壁又猛然翕动,瞬间喷出一大股堪比尿液失禁的潮水。陆子瞻趁他宫口大开,亦放松了精关,扶着ji巴一插到底,朝岑缨毫无阻挡的子宫内部射入浓稠ji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