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了半天,待欢儿跟雨儿扶芳青回房时,芳青已浑身疼痛麻痺了。芳青躺卧床上,心中郁郁的,想到小王爷之事,就又急又慌,还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雨儿见状,连忙劝慰道:青公子,你不用怕,我回去问问顺哥,瞧瞧可以怎幺化解。这一定有办法的。
欢儿不焦不燥说道:六爷的吩咐,我们怎能不听呢?尤其是雨哥儿你,本来就是六爷的人,更加不能抗命吧?
雨儿抿了嘴的狠瞪欢儿,欢儿便讪讪问道:青相公有没有吩咐?要是青相公想休息了,我便出去干活。之前浆洗的衣服也差不多了,我去打点打点。
欢儿心中盘算,若是这真要了芳青的命,自己会到哪里去。院里会编排自己去跟随别的小倌?但过几年,年纪多了,还不是会给配到艰难的地方去?幸好六爷打赏甚丰,而且过水先湿脚,小顺準备给别人的打赏,凡过了欢儿手的,他都歛了不少。这时正好用来送礼,想法子谋个好差事。
房里只剩芳青跟雨儿,雨儿晓得这不比平时,光是用糖果糕点,或软言巧语,也哄不了芳青,是以也不费唇舌,只是在心中设计,该如何向小顺求救。
这时候却有人叩门进来,雨儿上前应门,见来人是牌堂的阿荣,脸上是浓浓笑意。
雨儿虽然苦恼难过,也讪讪装笑,问道:荣哥儿,怎幺过来了?青公子的牌子有特别编排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