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

调教师傅问道：这几天你是如何待客的？

欢儿马上代答道：这几天，青相公多是用嘴巴服侍客人。说着，拿出了日记的草稿。

欢儿选了几段日记来朗读道，都是些芳青口舌伺候客人的片段，譬如有跟别的娈童比试的情节。欢儿识字不多，但吟起来虽有读错字，却尚算流畅。调教师傅还以为是欢儿亲眼目睹过，芳青却晓得这当是小顺教导过欢儿了。

欢儿翻到花灯会哪段，又读道：十五晚上，正是元宵灯会。六爷早就特意为我备了各式花灯，我身上只披嫣红轻纱，手脚关节都绑了红缎带，上下左右的跳跃舞动。宾客点哪盏灯，我就取小花灯，朗读灯谜。灼热的烛泪滴在身上，令我又疼痛又舒爽。又有奴僕手持软鞭，鞭挞我来助兴，逗得一室宾客都烘堂大笑。

到了点灯时刻，红缎带放缓了，令我身子徐徐降下，刚好坐到了灯座上，灯芯插入菊穴，菊瓣紧啜了，成了一盏人形花灯。插坐了，遍体生暖，红缎带飞驰，令我到处招待宾客。我浑身滚烫，能口待恩客，实在是求之不得，卖了力的不住吸啜舔舐，吃了不少精水。春儿嘴巴也含了灯座，口灌冰水，后庭清凉，跟我一起到处承欢，让恩客品嚐冰火之间的滋味。

师傅讚歎道：六爷不愧生意人，重金包下两个当红的粉嫩小倌，也绝不让其闲着，而是物尽其用，货畅其流。这般精细干练，难怪这幺快就得到史爷、朱爷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