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芳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全身疼痛酸软,记起六爷要了好几回,结果给yin弄了一整夜,但眼下见自己孤身在床上,向房内瞟了瞟,也不见六爷的衣物。
芳青想爬起来,却酸软乏力,侍童连忙过来扶起了芳青。芳青怯怯问道:六爷走了幺?芳青听了自己说话,声音又沙又哑,都认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侍童答道:六爷在春相公那儿,你先抹药吧。
芳青一听见原来六爷还在,马上害怕得身子绷紧了。
侍童安慰道:不用怕,你身上的伤不轻,伺候不了。史爷走了,六爷先让春相公服侍,咱们先休息休息。
芳青脸肿眼肿的,拨开被单后,只见雪白的身子上,更是给蹂躏得一片青一片紫,pi股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痕。
芳青扒在床上让侍童给自己抹身,之后又涂上金创药,难过得流泪满面。
侍童劝道:现在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芳青嗯了一声,就转过身去。说实话,侍童心中也怕得毛毛的。糟蹋小倌的客人不少,但这幺急色又粗暴的客人也真罕见,昨晚真怕会弄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