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爷抚了抚相思的脸,笑笑的问道:好孩子,痒幺?久龄听了,猜何爷会先要相思,心中纳闷。
相思大张玉腿,羞羞答道:怪痒呢,爷…求你…
何爷呵呵大笑,说道:好孩子,爷就成全你吧!
何爷拿了久龄的小手,拉起了久龄,又揉又搓那柔若无骨的素手,说道:乖孩子,你给小思舔一舔吧。
久龄一时还意会不了,只是怔怔的跪坐,相思却已按捺不住,扭腰呻吟道:舔吧!舔吧!
久龄真的给吓得惊呆了。之前的确有听说过,有些得宠的小幺儿,得了恩,就会让别的小幺儿舔菊。但南春院内没有这种事,久龄之前只当这些是笑话,从未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要口侍别的小幺儿的洞天。
何爷问道:怎幺还不舔?
这一句话,硬生生的把久龄从九霄云外,拉回了床榻。久龄绝不会拂何爷的意,只能抖颤俯身去服侍相思。
久龄的口舌只是稍稍伺候,但相思身子却极敏感,马上就娇喘呻吟连连。待何爷看已经舔够了,就让久龄移开,猛力插入了相思抖瑟的身子。
何爷尽兴之际,相思的小玉芽也丢出了几滴露水。风流过后,三人大被同眠。何爷拥了两个小幺儿入怀中,何爷和相思倒头便入了睡。久龄常常口侍恩客,却是头一遭口侍另一个小幺儿,心中震荡非言语所能描绘,一夜里辗转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