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应了一声是,便从史爷的腿上退到了床榻上。芳青的上身,躺卧在床上,两条腿却向上 徐徐张合,在空中旋了几圈,美态嬝嬝。这些柔美动作,都是院里的小倌平素给训练出来。无论是练舞,或是床笫之技,都讲究身子柔软。
芳青一双素手伸向后庭,纤纤素指扒开雪白的臀瓣,露出了朱红色的玉洞。指头轻揉细搓,便马上抚开了菊瓣,缓缓的掏出紧含住的菊塞。掏空了的小孔,一时合不了拢,微湿的张开。芳青双手抓住脚掌,把腿拉到最开。
芳青的手掌握住脚掌,手指轻搔脚底。只见xiao穴不住开合,还越见湿润。身子习惯了调教,只是搔脚掌,不须外力,凭空就渐渐的泌出肠液,涓滴成河,流出来的yin液不止,不久就淌成了床榻上一个小湖泊。
芳青问道:爷,瞧瞧奴家下贱的yin态,爷满意幺?
芳青探头,见史爷满意的点头微笑,眼眶透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继续说编排好的话,道:奴家知道,奴家的爹是个作恶多端、没廉耻的混帐东西。求爷肏死奴家,让奴家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