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只是嗯了一声,把身子倚在年轻人的怀里,头靠在年轻人的肩上。芳青明知这是个不会实现的梦,但日子实在是过得太痛苦了。就是能骗骗自己,也是快活的。
年轻人不放手,芳青也乐于得到一个避风港。两人就这样呆在一起,直至有人叩门,两人才惊觉这不合礼数,连忙分开了。
年轻人应了声以后,有个侍童走了进来。是南春院带来的那个侍童。侍童向年轻人行礼,说道:奴才向少爷请安。是福哥儿派奴才来的。少爷有什幺差事的,请尽管吩咐。 福哥就是之前想讨芳青便宜的那个奴僕,是朱总管的得力助手。
我们在抄写尚书,你就负责磨墨吧。
就这样,年轻人在念书,芳青和侍童在旁侍奉。侍童趁年轻人看不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芳青一眼。芳青不敢再与年轻人有亲暱的举动,还不再轻易的说话。年轻人与芳青相处了半日,也知这孩子在旁人面前会腼腆得很,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