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童答道:师传一会儿就会到。过了一会儿,又固作聪明的道:爷不用顾忌什幺的。爷是出了名的勇猛,这新货又嫩得很。但院里每件货品都是精心调教的。请爷尽情的享用。
男人知道这侍童在院里日子不短,熟知风月之事,遂问道:昨日才开的苞,还是十二摺的,怎幺才玩了一天,他后穴吸啜的功夫就大不如前?
侍童探头看,见男人的大物,在芳青的xiao穴进进出出,的确是顺利的过了份,回答道:回爷的话,这货受了几天刑,缺了调教,肠道比较乾涩。何况嘛,爷也知道的,这货进院的时日尚短,肠纹还未算养成,单薄得可以。
那他还可以承欢吗?
奴才猜,还是可以的。侍童仔细的观察男人的脸色,见他脸色平和,而且一直在听,猜他对自己的是受落的。侍童不是调教的师傅,但在院里伺候得久了,看多了,也听了师傅点评芳青时说的话。侍童看得出,好色的男人仍未厌倦,还是想要继续玩这货的,于是就急于邀功讨喜,就说了一大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