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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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芳青的嘴巴给塞了一根玉势,没入咽喉,再用皮带给固定了;前庭给铁链锁上了;后面的xiao穴又被塞入了锁肛棒,胀痛得芳青的身子都扭成了一团,水只能细细的洩出来。

而且,这肛塞是葶苈子特别製成。这药材性辛,又凹凹凸凸的紧贴肠壁,给芳青幼嫩的xiao穴带来极大的痛楚。这药遇水会变粘。混上肠液,是双倍的湿润灵活。每当芳青动时,肛棒就在肠子里撞来撞去。既会敲击肠壁,又把辛辣带遍整条花肠,把芳青折磨得死去回来。

週而复始的虐待,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令芳青都忘了日与夜,浑然不知时间的流转。

而且,这段日子,芳青的饮食全都给断了,连平常的汤膳也没有。身子特别的虚弱。连起初的挣扎都没了,只能软垂身子,任人百般蹂躏。晕倒过去,又给水弄醒,又捱不住的昏死。

他还以为会死掉,还做过恶梦,梦到了自己成了人皮灯笼。直至有一天,昏过了不知道多久,醒来却发现凌辱都止住了。脑袋还是胡里胡涂,过了好一阵子,才惊觉自己身处一间上等的厢房,已经梳洗妥当了。而且,身上的原来刑具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捆绑,手脚都不能动弹,嘴巴也给绑住。身上披了淡淡、湘妃色的轻纱。轻纱外,像裹粽子似的,给海棠红的缎带紧紧的綑住。两种深浅的红衬在一起,非常妩媚娇艳。睡在大红色的双人大床上,意境很yin秽。芳青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件包装得很精緻的礼物或是贡品,正在等待拆礼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