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课散了，一班孩子也披上了纱衣，离开了调教房，就要散去。有司职的，开始为司职作準备，其他的孩子，也各自做自己要的事情。

忽尔，芳青听到了全儿怪叫声，尖刻的这：是什幺鬼东西在这里！碍着路，撞得我好痛！

回头一看，见是全儿撞到了刚才表演的那个小倌，语音装模作样，故作惊讶，听得出是明知故问的。

全儿尖酸的佯装惊讶，眼里都是轻视，道：哎哟，原来是个下等的妓！怎幺课散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不快快去干活！戏谑的继续道：还是你看这里风景好，痴心妄想，想留在这儿？赖着不走？

那小倌眼泛泪光，轻轻咬唇，身子徵震，又羞又怒，但都按住了，转了头，就要离开。

不识相的贱货！好大的胆子！我在问你！为什幺不回话！全儿泼辣的骂道，神情非常鄙陋，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