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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僕涂抹一些不知甚幺的膏药在后穴週围和浅浅的入口,另一只手执住一个也涂了滑润的曲摺了的铁架,要插进去。阿菁害怕,一紧张,后穴就收紧了,变得相当狭窄。奴僕像对待牲畜似拍拍他的臀,声调冷冰冰的叫他放鬆。

幼条金属插入,犹如一道冷凉刺入体内。好在浣洗过后,后洞已略呈鬆弛,也不是过份的痛。阿菁只闷哼了一声,也不愿示弱,没有太大的反应。

待铁枝全插入后,奴僕慢慢将其撑开成架状,把穴里穴外都扩张到最尽,量度后汇报道:穴径最大可扩至三寸。接着探入一把半软不硬的皮尺伸到肠壁内,要量度内里的长阔,一番探度,面上依然目无表情的,道:长一尺半寸,纵广四寸。

之后奴僕又把铁架收细抽出。阿菁鬆了一口气,以为完结了,但又久久未有动静。只听见低声细语,似是另有安排。过了不久,又有异物插进自己身体,感觉似曾相识。

感到有股寒流侵入自己的下身,就知道原来又是给灌水了。张大了眼,随即又再放鬆。原以为已经麻木了,但身体被随意摆弄。疼痛,也说不出的难受。不知不觉,眼框渐渐湿润。阿菁只好闭目忍泪,身子放软,麻醉自己,不再思想。

肠道已经习惯了进进出出,肚皮迅速肿胀起来。到了一定大小,奴僕就停了手脚,再轻轻按压肚子,饱满得可以,看看仪器,声音平淡麻木的报告,曰:盛溺九升七合。检测完毕。原来是测量后穴的容量,负责笔录的也将资料全抄写好,将书册献到娇姐跟前,再放一个孩子上桌上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