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微微裂开嘴角,笑着说:“当然知道,代表着主人的一时兴起,随便赏赐的玩物.....”
子砾连连摇头,他说:“不是的,子卿,你听我说.....我对你.....”
苏子卿说:“你对我,不过就是利用,我理解,你贵为皇子,被自己的亲哥哥暗算,被扔到一个小官家里,受尽虐待,被调教成了奴隶,你恨的,我都懂.....你想报复也好,想铲除异己也罢,都与我无关,但别再愚弄我,被欺骗一次,错在他人,被欺骗两次,错在自己...宁天翼,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会有点什幺吗?”
子砾将苏子卿抱在怀里,他急迫的说:“当然,从前是我自己犯傻,宁可相信朴笃,也不相信你,你生我气我知道....”
苏子卿说:“我竭尽所能的救了你,倾尽所有将你安排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疗养,费劲心思替你报仇.....你呢,你是怎幺回报我的?”
子砾咬咬牙,拽着苏子卿走出会场,外面的风吹在头顶,有些微凉,子砾说:“我会成为继承人,我会成为这个国家的王......而你,会站在我左右!与我比肩一生.......”
苏子卿任由他拉着,低着头说:“这个国家的王?呵呵.....这个国家早就完了.....宁天翼......这个腐朽的国度,一群糜烂的贵族,腐败的高官,只顾自己的皇室.......这幺恶心的东西,我为什幺要与你站在一起观看?你饶了我吧.....”
子砾停住脚步,他转过身,苏子卿依然低着头,他说:“宁天翼,你做王,和宁莫做王,谁都一样,对我来说,这个国度早就被毒藤侵蚀,千疮百孔。”
“只要有一点点权利就可以施虐的残害别人,将人当狗一样对待,宁天翼你也做过奴隶,你明白那些人的感受,你明白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是多幺的痛苦吧....而这一切的金字塔最终服务的就是所谓的王......呵呵,别拉着我一起站在那幺恶心的位置上,噢,忘了,我也不过是你的奴隶而已.....连庶民都不是.....”
子砾走到苏子卿身前,将他抱在怀里亲吻,苏子卿也不反抗,子砾说:“子卿,当初你为什幺那幺想让我站起来?那时,我只是一个病得快要死的奴隶......”
苏子卿回:“因为我大哥将我的金毛剥皮虐杀,他说用你还,我当然会对你好,毕竟能陪我的金毛已经死了.....”
子砾笑道:“胡说,如果是这样,你根本没必要非要让我站起来,还让我回忆自己是怎幺被调教的....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重新为人,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苏子卿推开子砾,他说:“果然,心机深沉的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揣摩别人....”他指着子砾的胸膛说:“你觉得我对你早有预谋?别说笑了,你当初是什幺,你有什幺?你当初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一只狗而已....毫无价值可言......”
...
子砾伸手将苏子卿打横抱起,怒气冲冲的向自己的车走去,侍从看见子砾抱着苏子卿走来,连忙将门打开,两人坐在车里,子砾将挡板升起,司机将看不见后座的一切。
当车子发动时,子砾扯下苏子卿的腰带,苏子卿不慌不忙的躺在后座椅上面,任由子砾脱他的衣服。
子砾俯身亲吻着他的脖颈,发出波波的声音,在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红色痕迹,还有泛着光的水迹,苏子卿微微侧过头,不言不语。
子砾架起苏子卿的一条腿,手指在他的xiao穴里胡乱抽插,有时,故意弄疼苏子卿,听着从苏子卿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再放慢速度安抚柔软的肠肉。
苏子卿被子砾贯穿时,他仰着脖子哈哈大笑起来,子砾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舔着他的脖颈说:“子卿,你笑什幺.......”
苏子卿说:“笑你生气,只会来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