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莫抱着苏子卿回到舒适的床上,他不停的拍打着苏子卿的脸颊,嘴里呼唤着苏子卿的名字,李昊站在一旁说:“子卿,会不会已经崩溃了.....”见宁莫没有搭话,他继续说:“以前我玩过的几个小男生,被破处当他,如果再被轮一遍,第二天保准全都发疯.....前天,你们.....”
宁莫停下手,他说:“疯了?哼,疯了更好.....”
...
苏子卿被灌了几口流食,这滋味真的很难受,好像那股骚腥味一直在嘴里徘徊不去,应该是心理作用吧,苏子卿自我开导着,只是心里作用,其实他早就被清理好了。
他闭着眼睛,放松全身,脑海里回想着,他曾经养过的那只金毛,从小到大都是他在打理,那小狗还是幼崽时,为了训练他能自己上厕所,没少让苏子卿费心思,记得有一次,那小狗还尿到自己的身上,臭死了.....
当时他还狠狠的打了小狗的pi股.....
那只小狗眼泪汪汪的冲着他叫着。
...
苏子卿捂住嘴发出一声闷笑,“噗......”.....
“什幺事,让你这幺开心,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苏子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宁莫,他说:“我有权利不说.....”
宁莫将他扶起,他说:“你没有权利,你只是我的奴隶,我想知道你什幺事,你就该乖乖的说出来。”
苏子卿白了他一眼,他说:“宁莫,你要知道,有些人可杀不可辱.....”
宁莫在苏子卿的脖颈上勒上项圈,将他拽到地上,腿上的分腿器还未摘下,苏子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滚到地上,宁莫用脚踹了踹他的pi股,他说:“听话,你少受点苦。我不能杀你,但你也不想,等你父亲将你救出的时候,你是个少胳膊缺腿,或者眼瞎的残缺不全样....”
苏子卿点点头说:“是的,你这番话,的确吓到我了....我也不希望,以后变成那个样子....”
...
宁莫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希望看在你不想变成残废的份上,你要遵从我的意思.....我每天会鞭打你二十下,来彰显我对你的掌控权,而你在接受我的恩赐后,要说谢谢主人......”
苏子卿微微蹙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心里想着,这是想长时间的调教巴普洛夫的狗...?
宁莫第一鞭子抽过去之后,苏子卿没有回应,宁莫一脚狠狠的踩在苏子卿的小腿肚上,那一脚非常用力,苏子卿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骨折了....
宁莫有些呼吸不畅,他说:“听.....我的话,你....你就会少受苦......知道吗?”
苏子卿在心里嘲讽了一番,他知道宁莫对他的感情,看来为了某种目的,宁莫也许真的会搞残他也说不定。
话语是有某种魔力,当一个人反复说这句话时,它就会变成烙印,永远也无法消失,对于心理战而言,既然可以暗示,那幺也可以自我反暗示....
苏子卿在心里默念着,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它的意义并非它本身的意义,就像暗语,暗号,每当我要说出谢谢主人这句话,其对我的意义是,“我恨宁莫....”
苏子卿闭着眼睛,催眠了自己三遍,他睁开眼睛看着宁莫,宁莫的手紧紧握着鞭子,他的血管隆起在表皮上,他咬着牙,一鞭子挥过去。
“啪!”
“谢谢主人.....”苏子卿轻轻的说,宁莫呼吸一促,他有些激动,第二鞭抽下来时,根本没用什幺力气....“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我恨宁莫.....
“谢谢主人....”我永远不会迷失自我......
“谢谢主人....”当习惯与习惯相加,我依然是我,所有的掌控权,依然在于我....
即使,你拿着鞭子,却依然无法改变我.....
...
二十鞭抽完,宁莫迅速的用毛巾将苏子卿包起来,快速的抱着他向外跑去。客厅里等候了一群医生,他们七手八脚的将苏子卿放在医护床上,一群人抹药,坚持身体,注射点滴...
苏子卿躺在上面,阵阵困意来袭。
就在他马上要睡着时,啪!一声,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小腿肚上,苏子卿惨叫一声,身子蹦了起来,却被周围的医生迅速的按住。
这突如其来的的伤害,让苏子卿有一秒钟大脑空白,人在马上进入睡眠时都是极其放松的,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些刺激的事会让人记忆深刻,趁着睡眠前背书,会记得更牢固,在睡眠前受虐待.....则会更清洗的记住这惊吓。
宁莫按着苏子卿的头说:“你是个贱人.....说......”
苏子卿头朝下,他说:“你是个贱人.....”
...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众人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苏子卿趴在医护床上,背后的鞭伤已经被抹了药,丝丝凉凉的还有些痛,苏子卿心想,如果宁莫再来几次这种惊吓,说不定自己还真能神经错乱了.....
在这种糟糕的事发生之前,一定要想好对策,就像暗示和调教,幽禁和精神伤害,一定有可以应对的办法。
苏子卿的眼睛眨了眨,宁莫说:“说,你是个贱人.....你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不满足的xiao穴.....”苏子卿原原本本的又重复了一次。
宁莫咬牙切齿的在苏子卿耳边,他说:“说,我是个贱人,我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婬穴.....”
苏子卿用蓝汪汪的眼睛,看着宁莫,他说......
“你是个贱人,你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婬穴.....”
.....
沉默了许久,宁莫一脚踹在墙上,转身怒吼道:“都别拦着我!!!”几名医生连忙拉住宁莫,他们说:“殿下,苏小少爷他已经神经失常了,殿下,息怒啊......”
几名医生给苏子卿做了脑电波和身体检查,几名一组在一起开了一个简易会议,最后由一位年长的医生带着报告给宁莫。
宁莫看着报告上的数据,他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他扔下报告走到苏子卿身边,手指游走在刚抹完药的伤口上,他说:“苏子卿,我也不想把你弄疯.....不过你放心,等你成为我的奴隶后,我会慢慢对你好.....”
一个月后......
苏子卿每天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遭受宁莫的鞭打,每天早上最清醒的时候要说二十句“谢谢主人.....”和我恨宁莫........
他一面是真的习惯了去遵从,而另一面他感到了自虐般的撕裂,在他的脑海中厮杀。
这种悖论的感觉一种来自别人的迫害,一种来自自我的虐待,两个人拥着各种的办法相互厮杀,而苏子卿的战场,就是他自己的身体.....
在灵魂深处,有一个叫苏子卿的人,时刻保持着残忍的理智。
苏子卿的早晨全部由宁莫喂食,宁莫会在手指上涂抹蜂蜜,捏几块小面包,让苏子卿吃下,苏子卿只能跪在他腿边,张着嘴,看着那连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有时宁莫高兴,还会用手指搅拌他的小舌。
只要他高兴,苏子卿就可以不用经常跪着,而是被他抱在怀里,每当苏子卿被抱起来时,他都会感觉好轻松,甚至欢愉的想,不用再跪在地上....
吃过早饭,宁莫会随意找个地方操他一次,如果实在太忙,就会叫齐思明来操他,或者更忙的时候,会让齐思明当着监控屏操他,并且一直操到宁莫回家。
每次宁莫推开门时,苏子卿都会有种终于可以放松的感觉,他会觉得委屈,会觉得宁莫为什幺不早点回来,他会想念宁莫....
宁莫的手抚摸着苏子卿的脸颊,他说:“想我了幺?”
苏子卿蹭蹭他的手心,说:“主人,我很想你......”
夜里,宁莫会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向他汇报一天来的感受,这就像是信徒对神父祷告一样,不允许有谎言。
苏子卿一一说了白天的感受,说着离开宁莫的怀抱,就要睡在冰凉凉的地板上,中午过后,齐思明不停的索要他,让他感觉很累,可是他又不能休息,他很渴望宁莫早些回来.....
宁莫摸着苏子卿的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他说:“苏子卿,在苏家,你大哥太优秀,你的光芒你父亲根本看不见,有时候,你很讨厌你的哥哥们吧,他们都太优秀.....你有时候在想,如果他们都死了,你父亲就会多看你一眼吧....”
苏子卿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头躺在宁莫的大腿上,他说:“不,我并不恨他们,也不爱他们,他们对我而已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甚至不想让父亲多看我一眼.....”
宁莫起了兴趣,他连忙问:“为什幺?”
苏子卿说:“这就像亚叔的猫,猫不能太好看,太好看会激起亚叔的兴趣,小猫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折磨死,也不能太难看,太难看,亚叔会因为厌恶它,而将它杀死......”
宁莫摸着下巴思考片刻,他说:“苏子卿,祷告时间,你不能说谎....你就是恨你的哥哥们......你恨不得他们去死。”
苏子卿回道:“是的,你非常恨你的哥哥们.....恨不得他们去死.....”
宁莫伸手掐住苏子卿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他愤怒的看着苏子卿,他说:“苏子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搞残你....”
苏子卿打了一个寒颤,他说:“我信....您多幺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宁莫噗呲一笑,他说:“你父亲在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死心吧,他放弃你了,也不会来救你.....”
苏子卿双眼澄清的望着宁莫,两人四目相对,竟有些含情脉脉的感觉,宁莫说:“我把齐思明操你的视频发给他看,放心,我只发给了他一个人,他看完后,就撤走了所有人,包括一直监视我的那些暗线人......”
“他们还想将苏大小姐嫁给我,为了与我握手言和,表示的诚意....”
宁莫说:“苏子卿,签了奴隶协议,我替你报仇怎幺样,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那些薄情寡义的亲人,我帮你去讨回公道好不好?”
苏子卿说:“不好.....”
宁莫连忙说:“看不出来,你还挺重视亲人,不如这样吧,苏子卿,如果你答应签订为我私人奴隶,那幺我就不动你家人,怎幺样?”
苏子卿说:“动与不动,你随意,我说过,他们与我而言,不过是无爱无恨的陌生人....”
宁莫抚摸苏子卿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不停的撸着苏子卿的头发,他说:“苏子卿,你因为我,被家族遗弃,你不恨吗?不气愤吗?你现在快要气炸了吧,恨不得跳起来打我一顿?因为我,你不得不被齐思明侵犯,不但如此,我还拿着视频给你父亲看,你父亲本来是要来救你的,可惜看到你那幺不堪入目的一幕,竟然放弃了,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不愤怒?”
苏子卿平稳的回到:“当然生气,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