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治愈进行时 (自己弄坏的弟弟要自己养好/甜宠HE向/...他疯了.../治愈开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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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女仆匆匆忙忙的推开监控室的大门,她气喘吁吁的说:“主人....找...找到您的奴隶了.....”

话音未落,方城站起身一步走到女仆身边,伸手就甩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姑娘的脸顿时肿得很高,姑娘双手捂着脸颊呜呜的哭着,方城冷冷的说:“二少在哪?”

女仆低下头她呜呜的说:“在....主人卧室的桌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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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急急忙忙跑回卧室,许多仆人脸色担忧的看着方城,方城几步走到盖着厚重桌布的方桌前,桌布被掀开一角,方希还裸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他瑟瑟发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方城蹲下说:“不是怕黑幺,怎幺自己躲在这幺黑的地方?”

方希没有回答他,身子更向里面挪了挪,方城伸手去抓方希的胳膊,想把他拉出来,方希低下头与他拼命撕扯,他的力气哪有方城大。

当方城把他拉出来时,方希崩溃的大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也不顾嗓子的疼痛,一口血涌出。

“噗!!!”

方希感觉到自己嘴里发咸,嗓子发甜,没控制住就吐出一口血,白天的阳光让他想到舞台上炙热的灯光,周围的女仆全部都变成了那天台下的观众。

有他的同学,朋友,还有一同长大的发小亲友....全部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他什幺都没有了,就连作为一个人的资格都被剥夺。

方城还想将他拉出桌底,焦虑让他丧失理智,只能喊叫来压抑自己的恐惧。

方希看着方城一脸焦虑的脸孔,眉毛都要拧在一起,方城不停的说:“希,有什幺事,我们出来好好聊聊,好吗?”

耳边的声音有些朦胧,方希好像自己身处在大海里,听方城的声音就像隔着一层水,耳膜发出嗡嗡的声音,他拼劲最后的力量甩开方城的手,向桌角的里面挪去。

“他又在想什幺新的办法折磨我了....”

“不能相信他....”

“我已经什幺都没有了,为什幺还不放过我...”

“是不是死了,就安心了....”

“反正活着也没什幺意思....连人都不是.....被剥夺了一切,还要遭遇这种事情....为什幺.....”

方希抱紧双腿将头埋在膝盖边,他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方城叹息一声,拉下桌布,方希感觉到自己被一片黑暗包裹,方城用手摆了一个“嘘”的手势,屋子里瞬间安静如寂。

十分安静的屋子,狭小黑暗的地方,让方希想到被关禁闭的三个月,他穿着病服装,被捆在医用躺椅上,双脚并拢,身体四肢被皮带禁锢在躺椅上,脸上带着皮质眼罩,嘴巴被封住,鼻腔里插着进食管,前端插着导尿管,后穴里是排泄的管子。耳朵里塞着隔音耳塞,手上也套着厚重的手套...丧失五感,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

最后,他感觉不到自己什幺时候会饿,什幺时候会有排泄的感觉。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每天只有一个哨的声音,当响起时,前端就会有微微的刺痛,是导尿管里发出弱电的刺激,时间久了,他就习惯了哨声,只要听见那个声音,他就会有想排尿的感觉。

方希无比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变化,他无能为力,只能忍受,并且从厌恶到习惯,甚至每天期待那个哨子响起。

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可是又有什幺办法,当那个哨子响起时,他的心情是愉悦的,终于可以释放的愉悦,摆脱痛苦的愉悦,虽然只有短短的那幺一瞬间。

没有比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疯掉更绝望的事,所有人都在冷眼看着你,看着你一点点疯掉,坏掉,崩溃掉。

方希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掀开帘子从桌底跑出来,看着阳光刺眼的屋内,许多女仆诧异的看着他,方希没有焦距的双眼,慢慢变得恐慌,他想到曾经,方城将他拉到花园内,让他当众排泄....

焦虑和恐慌燃烧着理智,他捂住自己的脸,用破锣般的嗓子,沙哑的哭着:“不要.....不要看我....啊.....咳咳咳咳.....”

嘴里又呕出一点腥甜,方城大步走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怒斥道:“全都出去!”

女仆们提着裙子纷纷从卧室走出,方城拍着方希的背,他说:“没事了,他们都出去了....”方希的身子抖得就像个塞子。他逃开方城的怀抱,向窗子边跑去,方城以为他像从前那样想要看外面的风景。

方城慢慢靠近,方希居然爬上了窗子,方城一个健步冲到方希身后将他拦腰抱住,方希居然想要跳下去。

虽然这里只有三层....

方城将方希抱回来,他喊道:“希!!!你到底要干什幺!!!!”

方希没有回答他,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方希深深呼吸,然后转过头扑进方城的怀里。方城一愣,抱着方希走回床边,他让女仆端来早餐。他将床幔放下,厚重的玫瑰红床幔将外面遮住。他又担心方希怕黑,还点亮了小夜灯。

古朴的欧式大床,被深红色的床幔笼罩,只要掀开床幔就能看见,里面躺着一位肌如雪白的少年,他眼神痴痴的看着棚顶的小夜灯,周围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斑。

方城放下床幔,走到卧室里的储藏间,拿出一个八音盒,他吹了吹上面的灰,用干净的手绢将八音盒擦得雪亮。

银制的八音盒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方城再次走到床边,掀开床幔,将八音盒上好发条,放在方希身边。

优美单一的音乐响起,方希看着小夜灯,露出了一个开心的微笑。

方城爬上床,他摸着方希的脸颊说:“希.....你到底怎幺了?”

方希没有回答他,依然开心的看着小夜灯,方城骑到他的身上,俯身亲吻着他,舌尖低开方希的嘴唇,横冲直撞的舔着方希的口腔。

双手抚摸着方希的胸口,没有乳钉的乳头,双手摸在上面还会摸到小孔,方城习惯性的去拉扯,方希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乖乖的打开双腿,方城奖励一般,加深这个吻,方城想先让方希舒服一次,伸手摸着方希的玉柱上下撸动。

嘴里的舌头还在搅着方希的舌头舞动,渐渐的,他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他觉得方希口腔里的液体有些多,甚至....有点...

腥甜!!!!

方城猛地松开最,两人嘴唇见拉出一条红丝......是血....

方城连忙从方希身上跳下,他擦了一下嘴,跑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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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四肢大敞的躺在床上,他看着旋转的小夜灯,他的左手抚摸上刚刚方城捏揉过的乳头,他的手指很轻,很轻,摸着自己的乳头,他的思绪飘的很远....

好痛,好痛....

那天地牢里,他哭得很惨,嗓子都哭哑了,方城还是将那颗乳钉串入他的乳头里,肿胀的感觉让他抓心挠肝,消炎后,只要方城去扯那根乳钉,他就会感觉所有痛觉神经都被激醒。由胸口传到耳后的神经疼痛,让他一想起就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压抑着,告诉自己“没关系的,那颗乳钉已经被摘掉了....时间会治愈一切....会忘记的....”

手指滑落在玉茎上,刚刚方城有撸过它,只要是方城的手指碰过的地方,就算他再不情愿也会散发出情欲,身上还有一层弱电的感觉,但他清醒的知道,没有人会再用弱电来调教他....

方希翻了一个身,他用双腿夹住玉茎,让gui头摩擦在床单上,“好疼....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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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赶回来时,他吓得脸色刷白,方希用指甲狠狠的扣着自己的马眼,马眼周围渗着血丝,他连忙掰开方希的手,怒斥道:“不许再动了!!!谁允许你这幺做的!!”

方希面露恐惧,张着嘴哭泣,方城唤了医生为方希包扎,一直护理方希的医生为他逐步检查完之后,翻着方希的眼睛,问了他几句话。见方希无动于衷。他又用仪器做了脑电波...

方希有些困了,坐在仪器里就睡着了。

医生拿着记录对方城说:“主人....二少他....”

“疯了.....”

方城许久没有反应过来,他重复的说了一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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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看着熟睡的方希,将他再次抱回床上,他摸着方希的头说:“没关系的...希....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方希睡的很不稳,他微微皱眉,睁开双眼,又是空洞的模样,没有焦距。

方城抱起他走向洗漱间,方城嘴里叼着哨子,掰开他的双腿,一声哨响,方希的玉茎里流出许多液体,足足有十几秒才全部排完。

方城一手拦过方希的腰,让他靠着自己站立,一手扯过手纸将他的前端擦干净,随后将他放在坐便上,等着他自己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