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懵懂,加之梁征平素待他不薄,当下便信了梁征的鬼话,焦急道:“少掌柜你怎幺会中毒了?也是遭人行刺了吗?”
梁征赤红着双眼,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是个下作的人,见桃夭明明被他哄骗,却还为他担忧,心中的负罪感不禁又加深了一层。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欲念。想要彻底侵占身下的乖巧青年,让对方只能属于他梁征,再不能被其他人染指!
“好桃花,别管那些个了,快帮帮我……”梁征诱哄着桃夭。
桃夭坐在地上仰望着他:“那、那少掌柜,我该怎幺做?”
梁征吞了口唾沫。
“你什幺都不用做,乖……”他微屈膝盖,将下身的孽物抵在桃夭的胸膛上,而后又伸手撑住桃夭的胸乳,将其合拢了一点。
桃夭虽容貌端秀,此时又身着裙装,可再如何说也是个男人,胸乳根本无法像女子那般聚拢,但饶是如此,梁征也兴奋不已。
狰狞的孽根疯狂地在桃夭平坦的胸膛上耸动着,因着用力过猛,时不时地还会擦过桃夭的乳首。
马眼处泌出的腺液将桃夭的整片胸膛都染得湿漉,其本人也被梁征放肆的动作冲撞得险些稳不住身形。
但想着梁征中毒,他还是乖乖地坐稳了,任由梁征用孽根奸yin自己的胸乳。
梁征垂眸,便见身下之人微合双目,轻咬着唇瓣,似是在忍耐他的肆意妄为。
那张清隽的俏脸已染上了淡淡的酡红,如同醉酒,竟是说不出的艳丽动人。
梁征哆嗦了一下,又拉上桃夭的双手,抚慰着自己的孽根。一阵抽动后,他便直直地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染在桃夭的胸膛上,看上去yin靡至极。
“然后呢,还要做什幺?”桃夭被射了满身白精却不自知,仍旧单纯地望着梁征。
出了精,梁征原本过热的头脑也急速冷静了下来。看着还在忧心他的桃夭,他打了个激灵,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什幺。
想也没想,他“啪”地一声就抽了自己一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