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桀被桃夭那纯洁而放荡的情态勾得无法自拔,待桃夭下身的阳茎愈发硬挺了些后,他便一解自己的腰带,褪了长裤,坐在了桃夭的胯下。
就着那从圆润gui头处分泌的透明腺液,厉桀将手探至身后的肉穴,粗暴地扩张了一下,便扶着桃夭的阳茎,直直坐了下去。
桃夭双手无力地拉扯着他的衣襟:“厉兄……厉兄……小生的ji巴好热……厉兄的骚屁眼操得小生的ji巴好舒服……”
厉桀赤着眼,疯狂地扭动胯骨,妄图将桃夭整个人拆吃入腹:“骚货!ji巴被操得爽不爽?”
桃夭哆嗦了一下:“骚货是什幺?是在说小生吗?”
厉桀俯身啃咬着桃夭娇嫩的乳首,刺激得桃夭不住地扭动身躯。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就是在说你……你这小骚货……来,乖小桃,叫声相公来听听,夫君也行。”
“这……”桃夭难耐地喘着气,只觉下身的阳茎被那炽热的穴吸吮得爽利到了极点。可他虽是懵懂单纯,但也仅只是不同情事,寻常的事物,他也是知道的,当下便迷惑着,“厉兄……这相公夫君什幺的,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唤吗……”
厉桀又是一个抬落,险些用后穴将桃夭操干得尖叫起来:“小桃花!既是只有夫妻能唤,那你就做我的娘子吧!”
“可是……可是……”桃夭挣扎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奈厉桀这会儿已经彻底被情欲主宰,比起他,倒更像是中了春毒的人。
他大力地抬落着结实的麦色臀部,每次起身都让桃夭的阳茎险些悉数滑出他的后穴,下一刻落下,又狠狠地让那挺立的阳茎操入甬道深处。交合处因不断地抽插发出了yin靡的水声,桃夭闷哼着,在厉桀的奸yin下射出了今夜的初精。
感觉到黏腻的jing液射入身体深处,厉桀不禁浑身巨震,下身的孽物高高竖起,也射了出来。
他这精又多又稠,射得桃夭满身都是,甚至连脸上也沾了不少。
望着满脸挂着浊白jing液的桃夭,厉桀只觉自己再一次兴奋了起来,恨不得再将桃夭奸yin一次。
不过这会儿出了精,厉桀倒是稍微冷静了点,这才想起他和桃夭现在正在那于异姓王爷霍木成的画舫上,而霍木成,还被白绸吊在后面。
将身下人的衣衫下摆放下,他打横抱起浑身都被自己的jing液所污的桃夭,厉桀便想赶紧离开画舫。
霍木成顿时大怒。
这莫名出现的混账奸yin了他看上的小桃花不说,还让自个儿看得见吃不着,被吊在房梁底下硬生生地看了一场活春宫!
他又气又恨,偏生下身的孽根早已因为桃夭那纯洁而yin荡的呻吟高高竖起,不得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