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桃花眼不禁水润了起来,最初的痛感过去,厉桀的后穴被渐渐操开,温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玉茎,让桃夭有股下面快要爽得化掉的错觉。
见桃夭挣扎不已,涎水也将被褥沾湿了一小片湿痕出来,厉桀的头脑这才稍微冷却了些。
“我……我……”他赶紧松开禁锢着桃夭唇舌的双手。
“兄台……”桃夭含着眼泪看着他,明明已经被蹂躏得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下身的玉茎也还操在厉桀的后穴里,但却无辜而迷惑地说着无比纯洁,又无比yin靡的话语,“下面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刚刚还很痛,但现在又好舒服了……到底发生什幺了,为什幺兄台要把尿尿的地方放进……那个地方去?”
厉桀忍不住诱哄他:“小桃花,这尿尿的地方叫ji巴,”他伸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又缩了一下后穴的穴口,让桃夭再一次呻吟起来,“这叫骚穴,来,小桃花,告诉在下,这骚穴操得你的ji巴爽不爽?”
“什幺叫操啊……”桃夭哪知风月?根本不晓得厉桀在说些什幺yin词浪语。
“就是这样。”厉桀一边说着,又一边疯狂地抬落了数十下臀部,让桃夭险些爽得哭出声来。
“好舒服……这样就是操吗……”桃夭抽噎着,“骚穴把我的ji巴操得好舒服……”
他这副纯洁而又yin荡的模样让厉桀愈加疯狂,赤红着双眼,厉桀再一次抬落起pi股,用后穴把桃夭操弄得连连呻吟。
这一宿颠鸾倒凤,桃夭被厉桀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厉桀洁身自好,失忆之后也未随影卫同僚们去那风月场所狎玩过,精囊里攒了一大堆白精。
现下他被桃夭那纯真的色情勾得存货尽缴,胯下的孽物猛射了一宿,将桃夭射得满身都是白浊之物。
偏生桃夭又真的什幺也不懂,还紧张地问厉桀这白浊是否是毒物,厉桀所中的剧毒有无被排出。
等到了最后,桃夭已被奸yin地昏睡了过去,而厉桀也彻底消了欲火。
春毒已解,他遇上桃夭之前便经历了一场大战,这会儿又与桃夭缠绵床榻,也已累得不行。
闭上眼,搂着身上还沾满了白精的桃夭,厉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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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桃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目。
他脑子还有些昏沉,隐约记得,自己昨夜摘桃花的时候在道上撞见了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然后又将男人带回了家里,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