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眼立刻出现在唐八戒心头。

但唐八戒不甘心，随即他忽然想起一次他和陈玄奘的谈话。

“八戒，你知道你为什么打不过孙悟空吗？”

“明明最初时候，你的修为甚至比悟空高，但你还是打不过他。”

“你缺乏斗志。”

“或者糙一点说，你不够凶悍！”

凶悍？

在他受着艰苦的炼体还有开口禅时，陈玄奘说：

“记住如今你这份痛苦。养成你的心魔吧。”

“当然，师父说的心魔的意思，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心魔，而是，心中的魔头。”

“这个魔头蕴含着你的痛苦，更蕴含着你的所有恨意、恶意！你要一直藏着，直到你需要释放的时候。而到那时，你会拥有一头绝世凶魔！”

“这样，你的凶性，或许就能和孙悟空这头混世猿猴，相同匹配的、宇宙混沌的、无法无天的野性相媲美！”

“而这样，你或许就能打过孙悟空了。”

“不过，也只是或许，毕竟，悟空天生凶性，虽然让他的战斗能力远超常神，却也是对他后天修炼造成了很多坏的影响。而你这凶性，用为师的这个办法，也是后天刻意养出来，虽然比较容易控制，却比一定比他抢了。”

“但到底哪个比得上哪个，你们不打一场，师父也知道。”

或许？

没有或许！

回忆结束，一丝黑气，自唐八戒的眉心开始蔓延开来。

原本唐八戒清秀的脸庞，瞬间涂抹上了一层黑色，原本澄清的双眼也多了一丝阴郁。

很快，原本唐八戒青绿色的灵气全部消失，被黑色灵气吞噬！

于是，唐八戒身上冒出的灵气也彻底被黑色的灵气取而代之。

孙悟空咬着凤羽的利牙一松，凤羽便弹回原样。

他嘿嘿尖声笑道：“和我一样黑色的灵气。唐八戒你这是自养心魔？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