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舒醒来时从头到脚到处都是疼的。他爬起来,摸了一把后穴,已经是一片干爽,大约是男人已经处理过了。他颤巍巍穿上内裤,跛着脚走到门口,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闻纵一身白衣白裤。他是亚裔,一头粗硬的黑发,因为有些长了而末端发卷。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和闻舒家人不一样,可就是这样融进了他们的生活,现在成了闻舒生活的全部。
闻纵背着光,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冷漠,他道,“我出去有事,过一会儿回来。”
闻舒眼圈有点发红,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下了床,这个男人的温柔就全都不见了,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是叔侄一样。
闻纵见他沉默,轻轻地按了按他的肩膀,低声道,“不舒服就趴一会儿,药在桌子上。”
说完这话他就下楼了。
闻舒发了一会儿呆,趿拉着拖鞋去喝了粥,吃了药,乖乖趴着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再醒来时是天黑,家里黑漆漆的,只有阳台有一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