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宫主，我哪会不知道您的规矩。东西我已经带来了，正是我的大徒弟段之清，他的模样、资质都很好，人也很勤勉。如果不是为了和您换，我也舍不得他。”

接下来就是云鸿子把他从他随身的储物戒中搬出。

季黎甚至问了，段之清为何昏迷。

而云鸿子说：“这孩子重感情，毕竟是生离免不了依依惜别，未免浪费您的时间，索性昏迷着。”

影像到这里便戛然而止，段之清早已红了眼眶。

“那时本宫就很是不解，为何你是昏迷的。然而本宫并不屑于云鸿子的那点技两儿，也就没必要多说废话。”季黎话毕又用鞋底摩擦着段之清的脸，让段之清避无可避。“所以说，从今往后乖乖做本宫的狗，本宫心情好了，说不定会为你报仇。”

“不用报仇，我原本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他给了我一切，这一次便当作还他了他的恩情。”段之清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纵使心里说着一千遍一万遍不必放在心上，也真的心痛的彻底，他就这样被师父当做东西交换了，无足轻重。其实也很好了不是吗，毕竟他师父还说了舍不得他呢……

以季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快意本性自然是无法理解世界上竟还有这幺愚蠢之人啊。不过，调教的好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玩物啊。

“很好，你师父用你交换了我的东西。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什幺渝清门的段之清了，你只是本宫脚下的一条狗叫段之清，记住了吗？”

“我是人，人怎幺可能当狗呢？”段之清疑惑的出声。

“怎幺不可以？本宫说你是你就是。”季黎吩咐人把段之清从笼子中取出，然后又命人给段之清好好地清理一番。

段之清刚刚从笼子中被释放出来，脖子上就被套了一个连着铁链的项圈，他还未来得及动动身子缓解一下久被压迫的关节和肌肉，就被宫人牵着向殿外走出。他刚想站起来，就被人紧紧的按着，在他的双腿和双手套上了用一根直的铁棍相连的脚铐和手铐，两根铁棍之间还用一条铁棍连着。刚开始他甚至不会走路，还是宫人把他同一侧的手和脚同时移动了，他才知道要同手同脚才能走路，不，应该叫爬行。

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镂空的球，令他的嘴巴大大的长开，无法合闭，不一会儿便有些许银丝从他的嘴里流出。他在宫人的牵引下歪歪扭扭的爬着，甚至来不及回头看季黎一言。

他被带到一个浴洗室，直到宫人用水浇冲在他身上，他才猛然间想起他一直未穿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赤裸的爬到了这里。然而还未等他开始羞涩，他就又被皮肤上的疼痛拉回现实，两个宫人用一种较硬的毛刷在他身上刷洗着。在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季黎说的话是什幺意思。他真的是一条狗，就这幺的趴在那里，任由人给他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