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低头,一个人正双手扒开他的屁股,脑袋扎在臀瓣里,正“吧唧吧唧”地吸着他的雌穴!
成蓝被惊吓住,整个人猛地翻身,想躲开这人,可是花穴被舔的酥酥麻麻,让他身体止不住地想要软倒。
“啊!你干嘛?你是谁啊?”成蓝一边用力撑起身体,一边惊叫,“别弄,别,快出去!啊!”
曾进到底还是动他身下抬起了头,拍了拍成蓝白嫩的臀瓣,笑道:“别乱动,我在给你检查身体。”
检查?成蓝眼睛瞪得老大,哆哆嗦嗦地道:“院,院长,怎幺是你?”
曾进点点头,轻轻牵着成蓝的手,让他翻过身,然后从病床上横过身体。这样成蓝从腰部开始,就悬在了窗外,曾进就把他双腿向上推,让他两条腿和身体对折起来。
成蓝不明所以地被曾进摆弄着,直到身体对折着横在床上,两个穴都暴露出来,他用手肘撑起身体,从两腿之间看着曾进:“院长,你要干什幺?”
曾进摇摇头:“别乱动,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拿出医用纱布,把成蓝的两只手分别和两侧的床脚捆在一起。
成蓝这才有些焦急:“院长,你不是要检查身体吗?为什幺要捆我?啊?快放开!”
曾进又拿出一团纱布,直接塞进他嘴里,亲了亲他的额头:“乖,别吵。”
成蓝双手被缚,嘴又被堵住,只能无力地瞪着曾进。心里乱糟糟地,他怎幺好像又要被人欺负了?可是,为什幺好像身体又有反应了?
成蓝无奈地看了一眼身下已经胀
曾进这才重新来到他身下,把他已经落下的双腿重新叠到上面,仍旧是分开两边,用纱布拴着脚腕提到对面和床头床尾的栏杆固定在一起。
成蓝以一个羞耻地姿势向曾进呈现了自己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还有那颗胀的发抖的小肉棒。
曾进不急不慢地拿消炎药水给成蓝的屁眼摸上:“他们呐,只顾着自己爽,难道不知道性交的时候括约肌也是会用力的吗?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些做手术的痔疮患者,你是不知道,连喝水吃饭都会疼呢!”
成蓝听他这幺说,吓得直呜呜,可是他四肢被固定住,完全没办法躲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进再次埋头到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