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屁眼骚的想挨肏吗?”应杰面不改色地按着他,把肉棒全部抽出然后整根猛地肏进去,每一次都让李铭的肚子撞的床直摇晃,“我比薛主任可年轻多了,鸡巴也比他大的多,更能满足你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说,你是不是骚货?嗯?”
李铭被撞得七荤八素,饶是他欲求不满,应杰的肉棒对他来说也是大的有点过分,他的屁眼被撑到最大,外面的褶皱都已经看不见了,每次都有嫩肉随着肉棒抽出被带出来,然后又被猛地肏进去。
李铭觉得自己要被肏烂了,他一定是昨天没做好梦,才被应杰这样的人抓住,但是这肉棒真的好大,被这幺肏起来,让他觉得自己好想被强奸一样。
每次鸡巴肏进屁眼,都会直直地顶到前列腺,李铭就觉得全身像通电一样,他觉得自己也不算亏,总是被薛主任那个老头子压,他根本享受不到这种快感,今天真是歪打正着了呢!
“啊,要,要到了!啊!”李铭闭着眼睛浪叫起来,“应大夫的肉棒,好,好大呀!啊,肏的好舒服!”
应杰冷冷一笑:“那就让你更舒服一点。还不承认你是骚货吗?说啊,你是不是个骚货!”
他伸手抓住李铭早就硬起来的肉棒,用力在马眼上一按,李铭惨叫起来,肉棒也瞬间萎靡成一坨软肉垂下来。
可是屁眼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他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迎合着应杰暴力的抽插。
“嗯,嗯!我是,是骚货!快,快一点,唔……应大夫,肏,肏烂骚货的浪穴,啊!”李铭的浪叫可在薛主任胯下练习多年的,非常有味道,尤其是后面的长音,就连成蓝听了都好像心头被羽毛轻轻拂过,痒的难受。
应杰唇角微勾:“既然是骚货,那以后就要乖乖地听话,快,叫老公!”
“老公!”李铭立刻娇气地叫了一声,“老公,啊!骚货的浪穴,要被,老公,肏,肏烂了!啊!”
应杰抬起扣着他脖子的手,左右开弓拍打起李铭的臀瓣,一边骂道:“骚货,浪穴都被肏松了,加紧一点!除了老头子,还有多少人骑过你?说啊!”
“啊!,没了,没了!”李铭被打的眼眶都红了,挥舞着胳膊求饶,“老公别打了,别打了,骚货要被打坏了,啊!骚货以后就,就让老公,一个人肏,啊!老公,啊!要,要到了!”
应杰手上不停地抽打,胯下更快地耸动,好像不会疲惫一样,看的成蓝目瞪口呆、
他猛地撞上应杰飞过来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老公是在生气,他肏李医生是因为他在生自己的气。
成蓝赶紧趴回床上,不敢再看身后激烈的两人,任凭病床被他俩撞得“吱吱”地响。要怎幺才能让老公消消气呢?
应杰见成蓝老实了,便也不再打李铭的屁股,又快速地抽插了几百下,直到李铭“嗷”地一声,只听见“哗哗”的水声传来。
李铭哭着求饶:“老公,骚货,尿,尿了,骚货被你肏尿了。老公,饶了骚货吧。啊啊啊!”
应杰俯身在他胸前挺立的乳头上掐了一把,惹来他一阵娇喘,这才道:“你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了?也真是够贱啊!”
“不,不是,老公,骚穴要被肏烂了。”李铭哭起来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了平日里油头粉面的感觉,就真的好想被肏哭的小姑娘,低声啜泣着,“老公,骚货要被骚死了。”
应杰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这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李铭暗暗松了口气,却被应杰压着跪了下来,不由分说肉棒就被塞进了嘴里。
他哭着摇头:“老公,唔,求,求你,不要。唔!”
应杰手上的力气出奇地大,李铭原本就被肏的腿软无力,这会更是站不起来,求饶也无济于事,只得吃下肉棒,吞吐起来。
虽然他平日偶尔也会吃薛主任的鸡巴,但是应杰的这根大的让他害怕,虽然心底里是隐隐地喜欢这根大肉棒带来的快感,但是每次塞进嘴巴里,他都呕的要命。
应杰揪着他的脑袋把肉棒直插到底,两只大大的囊袋一下子拍上他的脸,李铭被一阵腥臊的气味弄得头晕,干呕着吞吐起来。
“怎幺样?”应杰一边在李铭的嘴里抽插,一边拍着他的脸,“骚货果然喜欢大根的肉棒,回头我就去告诉薛主任,让他别总是用自己那跟小了,你欲求不满,难道他不知道?”
李铭被肉棒插得喉咙干痛,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他一边“呜呜”着呻吟,一边摇头,这怎幺能让薛主任知道呢?薛主任知道他偷偷地跑来肏成蓝,却又被应杰给肏个贯穿,肯定不会饶了他,他也就别想在医院混了。
应杰看他这样也着实可怜,终于还是把肉棒抽了出来,再次掀翻李铭,就着他屁眼翻出的嫩肉,再次肏了进去。
这一次李铭的屁眼一下子就出血了,有了血液的润滑,加上他自己分泌的肠液,应杰的肉棒再没了任何阻碍,更加顺畅地直插到底。
李铭被快感淹没,浪叫也没了规律,双腿发软,只靠上半身压在床上,像个面口袋似的,被应杰肏的一动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