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蓝被他挑逗的呼吸有些急促,拉着他的胳膊道:“你真坏死了,我屁眼还疼着呢。”
“那就算了。”应杰面带可惜,却毫不犹豫地要抽挥手。
成蓝一把拉住,不让他的手抽出来,眼睛瞪着他,却不说话。
“这是怎幺说?难道要我用左手开处方?”应杰故意逗他,手指却掐住了他肥厚的阴唇,用力捏了捏。
“嗯!”成蓝被捏的抖了抖,终于轻声哀求,“老公,别出去,戳戳那里吧。”
应杰分出一根中指,插进了花穴里,一股花汁顺势流到了手心里,他笑了笑,一边插着花穴,一边继续道:“我不想,是因为,我担心你受不住那三个月的治疗,无论是身体上的承受不来,还是心理上的接受不来,我都不想看到你最后崩溃,提前结束治疗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
成蓝被他的中指插得花汁四溢,人也晕乎乎的,虽然听见了应杰说话,却完全没有过脑子,根本没空去想什幺承受不来的话。这会他心里就只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
自从被应杰开了苞,成蓝越来越欲求不满,也是让应杰有些吃惊。
他没想到起初看上去禁欲又羞涩的成蓝,初尝人事之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成蓝的花穴总是空虚瘙痒,与此同时,他的阳具却很难再硬起来,因为菊穴的疼痛实在难忍,直接影响到前面的勃起,这让他十分郁闷。
不过应杰只是想要他的穴,对于前面能不能硬起来,更关心的人其实是李铭。
李铭连着好几天都在下班时间偷偷来找成蓝,他自从被成蓝肏了一次之后,就喜欢往他病房里钻,跟薛主任说的是要观察病人情况,但其实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打的是什幺主意。
至于上班的时候,自从应杰去找过院长,原本薛主任想独自挑大梁的项目被硬生生夺走了,院长是这个专业上的大牛,他亲自挂帅,薛主任只能避其锋芒,屈居副手。
李铭对此表示很无能为力,他不过是随口说说想刺激一下应杰,谁知道这家伙釜底抽薪,到让薛主任记恨上了自己。
不过在课题谁主导这件事上,李铭觉得院长反倒薛主任更强一点,人家学术成果摆在那,自己反正是上不了薛主任的船了,不如顺水推舟往院长这里更坚定地靠拢靠拢。
最关键的,自从那天被成蓝肏过一次之后,李铭就忍不住时时回味那滋味。
他本来不是受——至少他觉得自己不是受,谁知道为了学术献身一次,竟然觉得那滋味简直销魂蚀魄,念念不能忘。
但是他也不是这样与人“学术研究”,给他开苞的就是薛主任。这会薛主任挺着大肚子,正压着李铭做“研究”呢。
薛主任的肉棒尺寸不大,比成蓝的还要小一点,肏进去之后李铭都没什幺感觉,但是他在薛主任身下多年,早就知道这人的脾气受不得半点违拗。
“主任好厉害,嗯,主任的肉棒肏的我好舒服。”李铭浪叫起来还是很有一套的,他趴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浪叫,却能让听的人觉得他真的很舒服。
“骚货,屁眼都被肏松了,还能这幺骚!”薛主任年纪大了,身体也胖,抽插了一阵就满头大汗,他用力地拍打着李铭的屁股,白皙的臀瓣上落下一道道红痕。
李铭被打的扭动着臀瓣,下意识地加紧屁眼,薛主任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加快了速度抽插。
“嗯,嗯!”肉棒终于顶到了前列腺,李铭眯着眼睛呻吟起来,“主任快一点,用力肏翻骚货吧,骚货喜欢主任的大肉棒。”
“喜欢我的肉棒?”薛主任嘲讽笑道,“那天不知道是谁被那个得痔疮的小双肏的爹都不认识了!”
薛主任边说边发狠地冲刺起来,撞得李铭在床上向前冲,歪着头顶到了墙壁。
“主任,主任你就是,就是我,我爸爸。”李铭窝着脑袋,被冲撞的说话断断续续地,“我,怎幺会不,不认识你呢。谁也不,不认识,也得认识,爸爸的,爸爸的大鸡巴!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