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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位单刀赴会,有勇有谋的二当家在传闻中却极为惧内。

今日得见,果然正如传闻所说那般。郑谨言与蒋玉章暗自心想。

“方才多有得罪,”郑谨言连忙拱手道:“我方才挂心阿烈,一时糊涂,冒犯之处还望二位海涵。”

“无妨,”孙伯君摆手,笑容依旧和气:“你二位皆是阿烈的知己,情急之中难免生乱,人之常情罢了。”

蒋玉章倒是立场坚定,质问不休:“不谈叶葳蕤那女魔头,钱家庄那次又如何?”

那人再度发出一声令人不悦的冷哼:“你扪心自问,你蒋玉章又何时将钱万钧那三脚猫的功夫放在心上。”

蒋玉章不服气,追问道:“钱万钧是个草包,可你可曾想过他家宅中的护院家丁?”

面对蒋玉章的质问,那人从容不迫答道:“钱万钧这人视财如命,自然不舍得请高手看家护院,何况我也派探子里里外外查探过一番,除非他将所谓的高手藏于地下,不然不然怎会没有半点高手的痕迹。”

“而我猜的确实不错。”

那人虽然尚未露面,但一言一行之却现出非凡气度。虽然心有不甘,但蒋玉章却不得不承认此人确实为了三人之安全做了万全准备。

郑谨言心中亦是感慨万千,本以为绝处逢生是因为三人福星高照,不想却是因为此人步步为营,运筹帷幄,让三人数次绝境逢生。郑谨言虽对此人心中生出了几分敬佩,忌惮之心却也伴生而出。好在此人是阿烈的父亲,否则若是与他为敌,那必定是极为难缠棘手的敌人。

蒋玉章轻哼一声,也生了那些客套,开门见山道:“昔日之事暂且不论,今日你将我二人找来,为的就是商议与阿烈相认之事?”

那人尚未开口,就听孙伯君答道:“正是,然而我与拙荆同阿烈分散多年,虽然迫不及待想同他相认,但……”孙伯君顿了顿,说出了心中的隐忧:“贸然相认怕生隐患,确实如同玉章所言,为人父母却也有失职。不知他能否接受,甚至原谅我们……”他低下头,语气之中也透出几分无奈与悔意,但更多的还是即将相认的期待与兴奋:“所以特地将二位请来商议一番。”此时孙伯君握紧折扇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似是已经等待这一刻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