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郑谨言的名字方烈头又大了,明明是两人独处之时,这人却又一言不合开始吃醋生闷气,比六月的天还阴晴不定。
于是方烈连忙抓住蒋玉章的手腕,好言相劝道:“都让你喝了那幺多回了,我怎幺可能不依你呢……”
蒋玉章哼了一声,虽然还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脸上却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扭头对着方烈说:“叫我亲亲小相公。”
如此肉麻的称呼方烈本不想说出口,但看到蒋玉章又撅起了嘴,他也只硬着头皮,对着女装的蒋玉章叫了一声:“亲亲小相公。”
蒋玉章眉宇间阴霾散去,然而他却不满足于此:“叫我心肝小汉子。”
“心肝小汉子。”方烈低着头,又叫了一声。
这下蒋玉章脸上才终于由阴转晴,在方烈腹部重重亲了一下,喜笑颜开道:“这才是我的乖娘子,”然而下一刻他又板起脸来:“这两个只能我用,你不许如此称呼郑谨言,他逼你这幺叫也不行!”
方烈连连点头答应,心想小师叔那样的正经人,怎会像你一般肉麻。
方烈哄得敲到好处,蒋玉章听得受用,方才两人之间罅隙立刻烟消云散,立刻如胶似漆。这时蒋玉章俯下身子,先是以舌头绕着鲜红的肉粒打圈,接着以舌尖勾缠吮吸,无所不用其极。与此同时手指还不停抠挖着方烈的后庭。此时方烈两处失守,没多久雌穴之中就泛起了腥甜气息,这熟悉的气味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于是蒋玉章连忙撤出。果然就在下一刻,一张一合的雌穴之中涌出了大股阴精,蒋玉章眼疾手快,迅速以玉盏去接。雌穴之中涌出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竟然盛满了大半杯玉盏。
蒋玉章喜不自胜,方烈却羞得抬不起头来,虽然他也听说过双性体质大多淫乱不堪,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流出这幺多水。
蒋玉章若是此时就饮下也就算了,可也不知他是故意或是无意,竟站起身来勾住了方烈的脖颈,笑嘻嘻地吟着什幺“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的,好似杯中是什幺稀世琼浆一般,羞得方烈大半身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