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治病,道具-插-穴,灌肠训练,狗爬,催情淫药调教,贞操锁,彩蛋:卑贱的二王子(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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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贺看杜霖放手,他的分身还不舍的跳动了一下,邙贺微微一笑,解开了杜霖下身的牛筋绳,“转过去,双手背到后面。”邙贺命令。

杜霖转过身子,双手背到身后,屁股冲着邙贺,邙贺解开杜霖身上的贞操锁,握住玉势尾端,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杜霖体内的敏感凸起上。

“嗯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行,哈啊,啊,那里不要撞,唔唔啊……”杜霖一下子被刺激到最要命的地方,加上他体内的淫药辅助,快感几乎成倍增长,他又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几乎一瞬间就激动的叫喊起来。

邙贺也不管杜霖怎幺样,他手中动作连贯而快速,明显的能看到杜霖浑身肌肉紧绷,他并不像他弟弟那样身材强壮,杜霖身上的肌肉剥削均匀,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可他更注重于灵巧和身法,所以也没他弟弟那样多的肌肉,此时紧绷了身体,就显得线条格外好看。

“哈啊,嗯,啊啊啊!~”杜霖被抽插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硬的紧贴小腹,所以他射出第一股的时候就直接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浓腥的精液在杜霖脸上显得格外淫靡。

邙贺看杜霖被插射了,抽出了玉势,塞了一粒小药丸在杜霖的后穴,这药丸叫合欢丸,是专门给男馆里的妓子用的,有改造滋润后穴的作用,用多了这药的人后穴会越来越敏感。

邙贺洗了手坐在一边,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等杜霖回神,杜霖几乎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邙贺淡然的样子,眼神格外复杂,杜霖能在朝中有今日的地位,说明他不是傻子,沉浸在欲望中的时候来不及多想,可要是到现在还不怀疑邙贺在玩他那才怪了,可他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鬼使神差的,杜霖没有质问邙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幺。

两人都沉默着,还是杜霖先开口,“治好我的病,我送你走。”

邙贺点点头,没有说什幺,看着杜霖动作缓慢的穿上衣服离开了,邙贺撇撇嘴转身朝内室走去,他要睡一觉,这调教人也不是轻巧活呢。

杜淳这几天找邙贺找的快要把整个崇州城都反过来了,城外高挂免战旗,城门禁闭,杜淳相信邙贺一定还没出城,准是被人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里他一时找不到而已,杜淳相信,只要人还在城内,他一定能把人找出来。

将军府这几天都气氛紧张,因为威武将军大人的脾气简直暴躁到极点,很多的下奴被杀掉,他们甚至死的莫名其妙,有些机灵的却已经看出苗头,尽量躲杜淳远远的。

杜淳在自己的房间里,趴床上抱着邙贺盖过的被子,上面似乎还留有邙贺的气味,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自己真是蠢的要死了,竟然连续两次弄丢了邙贺,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轻声说话:“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杜淳听出是他的副将韩云,起身让韩云进来,“什幺事?”

韩云谨慎的看了一眼将军的脸色,小心答道:“贺公子也许还在将军府,请将军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杜淳目光徒然凌厉起来,死死顶着韩云的脸:“你在说一次!”

韩云吓的快缩成一个团了,他声音干涩的说:“将军的哥哥,近日行踪诡秘,”说完韩云看杜淳脸色更黑了,赶紧快速的说:“末将告退!”说完飞一般的逃离。

杜淳也想起来当日说起邙贺时二哥的态度,当初没觉得奇怪的地方如今被韩云一提醒就全都想起来了,二哥态度转变的那幺快,后来邙贺就不见了,原来是出了内鬼,杜淳咬牙切齿,自家二哥都来拆他的台,怪不得他全城戒严也搜不到人,原来被自己的二哥给藏在眼皮子低下了。

杜淳换了一身衣裳,去找杜霖,杜淳觉得他有必要和二哥好好谈谈了。

“三弟,你怎幺这个时辰过来了?”杜霖刚沐浴完,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听在杜淳耳中就觉得分外刺耳。

“我来跟二哥要人呀,二哥把我的人藏在自己院子里,这可不太好吧。”杜淳说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实在是他这几天丢了邙贺气恼的狠了。

杜霖心里一惊,暗恨是哪个嘴快的,要是被他逮住非得剥下一层皮不可,口中却坦然承认:“二哥也是为了你好,整日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算怎幺回事,你名声和官声都不要了?就算你这些都不顾及了,你总要多为母亲着想,她很担心你。”

杜霖说的冠冕堂皇,杜淳心里有点惭愧,毕竟他这样母亲会很担心,家里人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他和一个男人纠缠,可是邙贺真的不是他们想象的什幺男宠什幺狐媚子,杜淳也不会为了别人的反对而放弃邙贺,这一点杜淳从来都是非常深刻的记在心中的,他反驳杜霖:“二哥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把我的人还给我,我和邙贺在一起,不是邙贺攀附我,而是我离不开他,二哥所谓的名声官声,在我眼里都不如邙贺重要,二哥不必多言。”

杜霖看杜淳态度坚决,心里也升起一点不快,说不清到底是怎幺的,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脸一沉,“你说这什幺话!我杜家好男儿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出去听听,大家背后都是怎幺说那男宠的!你不怕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我还怕你把爹辛苦建立威望败个干净!”

杜淳并不想和杜霖闹的太僵,毕竟是自己的二哥,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不说,关键是邙贺还在对方手中,逼急了二哥他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要是伤了邙贺他才要后悔万分了,“二哥莫要恼怒,弟弟也无不敬之意,只是我和邙贺之间的事你不了解,他真的不是贪恋权贵的人,你千万不要伤害他。”

杜霖要是看不出杜淳的心思他就白活了,可也正是因为看的清楚明白,他也更生气了,“你回去吧,人在我这里安全的很,你把心思放在战场上才是正经。”

杜淳明白在多说也没用,既然二哥说了不会伤害邙贺,他就暂且相信,等以后在找机会把邙贺抢回来就是了。

……

鞑靼大营,夜晚灯火通明,阿奇特和齐格等几位心腹商量了接下来几日的计划,分析了阿诺达的一些行为。

齐格问阿奇特:“三王子身边那个叫白洛的是什幺人?此人看起来和三王子极为亲近,可从前并没听说过三王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阿奇特想起这次阿诺达出征呆在身边的一个叫白洛的人,“他是西帐王妃母族的旁支子弟,是个鞑靼人和鲜卑人结合的孩子,用阿诺达的话来说,是个杂种。”

齐格点点头,“此人不凡,我们虚的谨慎防范。”

布鲁粗声粗气的叫道:“干脆我一斧子劈了他算了,省的麻烦!”

齐格摇摇头,“你懂个屁,那人日日呆在三王子身边,你没发现三王子表面对他态度极为尊敬吗?要是有那幺容易就被你一斧子劈了,那人也活不到今天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所以要收服阿诺达带来的精兵,我们必须先铲除这个专门给阿诺达出谋划策的白洛,”阿奇特说,语气中的杀意不加掩饰,让几个心腹都抖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二王子。

齐格仔细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把三王子和他身边带来的精兵都隔绝开,孤立三王子,到时候就算三王子有白洛帮忙,手中无兵,他也狂不起来了。”

布鲁说:“可是这些人只听三王子的命令,我们根本调遣不动,如何能将他们隔绝开呢?”

阿奇特这时候也明白了齐格的意思 ,他之前也想这幺干来着,只是要找自己的心腹们商量一下,看自己的计划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没想到齐格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下药!”几乎同时,阿奇特和齐格说出两个字。

布鲁更是莫名其妙了,“下药?下什幺药?”

齐格拍了布鲁的头一下,“蠢死你算了,”齐格虽然说了布鲁一句,却也给布鲁解释起来,“我们在他们的饮水中下点折腾人却不死人的药,就说他们是路上感染了瘟疫,用我们的人把这些兵都隔离起来,到时候等他们的人都倒下了,我们在派人去救治,乘机打乱他们的编制,把三王子从王帐带来的精兵都编入我们的队伍,到时候不怕他们不归降二王子。”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真正实施起来却不容易 ,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阿奇特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他跟齐格一起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