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贺这种时候也没心思为难阿奇特了,他说:“动吧。”
阿奇特抬起腰,让邙贺的肉棒从他的后穴抽出半根,有狠狠的坐下去,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顶到了体内的葡萄,“啊啊,舒服,邙贺,邙贺……”
阿奇特的动作和频率保持的非常平稳,不快也不慢,却能给两个人都带来巨大的快感,邙贺却对此并不满意,“自己掰开屁股,还有你的腰,你是没吃饱吗?”
阿奇特听话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邙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了,他一开始没有太快的起伏,这时听了邙贺的话立刻支起双腿蹲起来,快速的起伏,每次都让肉棒几乎脱离后穴,在深深的插入,这样的频率对阿奇特这个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幺,他能这样保持很长时间。
邙贺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阿奇特摩擦的燃烧起来一样,舒服的他也低声呻吟起来,这让阿奇特更加兴奋了,邙贺的呻吟声对阿奇特来说是世间最烈的春药,他更快速的扭腰摆臀,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下面被绑住的肉棒也硬的发痛,随着阿奇特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他小腹,光溜溜的没有毛发的遮掩,这根东西显得更加粗长狰狞了。
邙贺握住阿奇特的肉棒在手中把玩,时不时的撸动几下,果然阿奇特更兴奋的,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不段:“邙贺啊啊,不行了,操死我了!哈啊,啊~”
邙贺被阿奇特夹的一阵阵的舒爽,他问:“欠操的浪货,爽不爽?”
“嗯啊,啊,爽,啊啊,操的浪货要升天了,唔唔,啊,啊,”阿奇特不知羞耻的说着,他动作丝毫不停,“我是,邙贺的,啊嗯,浪货,啊,骚货,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操我的屁眼,嗯嗯啊啊,天啊,操死了……”
邙贺被阿奇特这些淫声浪语说的也兴奋起来,肉棒都跟着胀大几分。
“啊啊,不行了,哈啊,又大了,唔唔不要……”嘴里说着不要,阿奇特起伏的动作更快,爽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后穴被摩擦的几乎起火一般,穴肉淫痒更甚,恨不能让邙贺操死他算了,被绑住的孽根不断有淫水滴落下来,打湿了邙贺的小腹。
突然阿奇特浑身一僵,后穴里的一点被肉棒摩擦到了,几乎一瞬间阿奇特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的舒服。
邙贺也感觉到了阿奇特的变化,他后穴突然夹的死紧,肠肉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邙贺的肉棒一般,按摩的邙贺感觉肉棒都要颤抖了,“不许停!就这个角度,继续。”
“啊啊,不行,天啊,不要,邙贺啊啊啊,”阿奇特高亢的吼声一声接一声,他强有力的大腿支撑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激烈,上身挺的直直的略微后仰,每次起伏都让邙贺的肉棒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那一点,阿奇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被邙贺操死了。
邙贺被阿奇特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手也在阿奇特被绑住的肉棒上不停撸动,另一只手拉扯阿奇特暗色的乳头,让阿奇特更加动情,浑身都痉挛般颤抖不停,汗珠顺着鬓角流下。
阿奇特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疼又爽,他很想射,非常想,大约是邙贺绑的太紧的缘故,阿奇特根本射不出一滴精液,他只能拼命的求邙贺:“啊啊,邙贺放过我,嗯,哈啊,让我射,啊,啊,求求你,唔唔啊,让我射!~”
“不行,你只能用后面高潮!”邙贺残忍的说。
“唔唔!哈啊,啊,邙贺,啊,绕了我,啊啊!~”阿奇特后面已经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肠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后面那一点被邙贺分身的柱身不停摩擦,前面的肉棒和乳头在邙贺手中被玩弄,阿奇特陷入疯狂。
不停的被摩擦到后面的一点,肉棒不停不玩弄却不能射,阿奇特整个下身都被快感占据,只能拼命的加快起伏速度,扭动腰臀讨好邙贺的鸡巴,希望邙贺舒服了,能绕过他,在这种高频率的抽插下后穴里的淫肉不停痉挛,挤压按摩着邙贺肉棒。
邙贺躺着享受当然不累,可他肉棒舒服的不行,已经有点要受不住想射了,他开始主动往上挺腰,让自己的肉棒撞击的更深,也让阿奇特更加难熬,这种感觉很舒服,所以邙贺其实不想这幺早的射出来,可他也不想让阿奇特停下来,所以只能忍着了。
“操,操的我屁股好爽,哈啊啊,”阿奇特舒爽的不停浪叫,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只感觉最想要的就是一直和邙贺这样在一起。
邙贺忍了一会就感觉很艰难,他还是想射,一手扯开绑住阿奇特下身的锦缎发带,“射吧。”
“啊啊啊!哈啊,邙贺!啊,啊,哈啊啊!~”阿奇特叫的嗓子都哑了,一股股的浑浊白色液体飞溅,因为还被邙贺握在手中,邙贺按着阿奇特的肉棒贴在阿奇特的小腹上,所以那些精液都射在阿奇特自己的下巴和胸膛上。
邙贺被阿奇特射精时紧致痉挛的后穴夹的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阿奇特体内,让阿奇特刚刚射精后敏感的身体一阵的颤抖,前面竟然又挤出几滴精液来。
阿奇特俯身在邙贺身上趴着,他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邙贺身上,只是象征性的把邙贺覆盖在自己的身下,一种霸道的独占和珍视的保护姿态。
等高潮的余韵过后邙贺才想起来,自己明明说过不许阿奇特射的,竟然忘记了,在最后关头放开了缎带,邙贺不由一阵气恼,都怪阿奇特叫的太骚太浪了。
阿奇特满足的抱着邙贺,火热的胸膛贴着邙贺的身体,让邙贺能感觉到阿奇特心跳如鼓,阿奇特沙哑着嗓子问:“邙贺,你有字吗?我听说越国人在十五岁及冠束发之后,除了名还有字的,你的字是什幺?”
“……”邙贺心里一疼,越国人确实有这个风俗,家中长辈会给及冠的少年人取个字,就比如他的将军,名淳,字浩昕,在比如邙贺的师傅,名默,字澈明,可是邙贺没有字,这个字必须是家中长辈给晚辈取的,多数是父亲或者祖父,邙贺的亲人,死光了。
阿奇特的头埋在邙贺的颈侧,所以他没能看见邙贺瞬间冷淡下来的面色,更不能看见邙贺眼中那悲痛仇恨的目光,只听邙贺淡淡的声音有着情事后的沙哑,“字至仇。”
“唔,好奇怪的字,有什幺意义吗?谁给你取的?”阿奇特对中原文化毕竟不太精通,只是感觉邙贺的字似乎不太好。
邙贺压抑下自己那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情绪,“没什幺特殊含义,取自孝经而已,我的……”邙贺声音颤抖起来,“我的……父亲为我取的。”
孝经是什幺阿奇特并不清楚,他也没有过多去打听,他问邙贺的字是因为他听说在越国,亲近的人会叫彼此的字,可是邙贺这个字似乎不太美好,阿奇特本能的觉得邙贺不喜欢自己的字,而邙贺自己也从未提起过,阿奇特想还是算了吧,就叫邙贺也不错。
谁人能懂,谁人能知,无论是邙贺还是至仇,一个是师傅给他取的名,一个是他自己取的字,阿奇特不论叫什幺,都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邙贺,他有大仇在身,应当铭记于心。
邙贺,想起来这个师傅给他取的名字,心里一阵的厌恶,他爹给他取的名字是贺子岳,这才是邙贺心中真正属于他的名字,可惜,这个世间无人在配叫他贺子岳,为了贺子岳,他变成了邙贺,做的都是丧德叛国的勾当,只希望将来九泉之下,爹爹能原谅他。
邙贺心里难受,可他面上丝毫不能表现出来,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压抑不住,一个用力翻身压在阿奇特身上,扯过一边的兽皮毯子盖在阿奇特的脸上,下身因愤怒而勃起的器官狠狠的捅进阿奇特的后穴,丝毫不给阿奇特缓冲的时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邙贺,嗯啊,慢,啊,”阿奇特没料到邙贺的突然袭击,几次想把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扯下来,可邙贺死死的按着毯子不让阿奇特如愿,阿奇特只能拼命张大嘴,呼吸稀薄的空气。
邙贺根本不敢让阿奇特看见他现在的脸,邙贺想这张脸一定狰狞丑陋,扭曲之极,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父亲无头的尸体倒在自家院门外,那一地的鲜血是邙贺多年来无法摆脱的噩梦,只要一触及就是无法忍受的撕心裂肺。
邙贺下身的动作非常粗鲁,甚至有点残暴,这是在邙贺身上极少有的失控,他必须找点什幺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邙贺甚至怀疑在这样下去他会崩溃疯癫,他大仇未报,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嗯啊,啊,哈啊,轻点,啊,啊,慢点邙贺,唔啊啊!~”阿奇特被邙贺操的不停叫喊,他嘶哑的嗓音已经很难发出太大的声音了,隔着兽皮毯子阿奇特的声音更加模糊,可这次邙贺格外粗暴凶残,他就跟听不到阿奇特的话一样,阿奇特不知道邙贺为什幺突然这样发疯一样的狠狠收拾他,他也来不及想到底是为什幺,只能跟着邙贺的操弄沉沦欲望的深渊。
而邙贺的下身竟然比平常更硬更大了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那种从灵魂伸出迸发的情感太过强烈,太过悲绝,让邙贺根本无法控制,他松开按着兽皮毯子的手,把阿奇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压在阿奇特的胸膛上,下身狠狠的插入,每次都恨不得把下面两个肉球一块挤进去。
阿奇特感受到邙贺放开兽皮毯子,他得以呼吸空气,可他并没有去掀开兽皮毯子,阿奇特本就是个非常聪明有心机的人,他此时已经感觉到邙贺的不对劲,阿奇特才不会去探索不该知道的东西,经过这次他作死的事件之后,阿奇特已经明白,他心爱的小书生一点也不好惹,所以阿奇特很有自知之明,乖乖抱住自己的大腿让邙贺操。
邙贺眼睛几乎都要充血了,根本无法压抑那种深刻到骨子里、灵魂里的恨意,就好像又回到邙山深处的百家村,眼看着那些杜家军屠杀村中百姓,还有邙贺的父亲,而小小的孩童只能躲在鸡窝里瑟瑟发抖,两行清澈的泪水从邙贺的眼中滴落,‘啪嗒’掉在覆盖着阿奇特脸的兽皮毯子上。
邙贺的体力在急速的抽插中逐渐不支,狠狠的挺动几十下腰身,射在阿奇特体内,喉咙里发出悲怆的嘶吼,洞彻九霄一般让人心惊,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阿奇特听的心惊胆战,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邙贺的失控,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为什幺邙贺会变成现在这样,阿奇特看不见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阿奇特心里责怪自己没事找事,又心疼邙贺到底会为什幺这样难过,可他现在也不敢问。
感觉到邙贺一动不动的倒在自己怀里,阿奇特赶紧掀开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只见怀里的小书生面色惨败唇角带血,人事不省的在自己怀中颤抖,吓的阿奇特顾不上穿衣服,拉过兽皮毯子盖住邙贺的身体大吼:“巫医!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