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一把将寒远压在床头,手指掐着他的下颚让他被迫张嘴,伸出刚才沾着精液的那只手,往寒远嘴里塞进去了两根指头。
指头在寒远口腔里搅弄,关越恶狠狠地说:“不是gay,能被我玩到发硬?!嗯?”
“不是gay这幺听我的话干嘛?你他妈玩我呢?!”
关越像个被从小娇纵惯了的贵公子,只想到了自己被打的委屈,全然忘了当初是谁把寒远拉进家门,灌醉酒,制造出一系列的误会。
下颚被捏住,口腔里一股淡淡的腥味,嘴巴因为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胸口,湿淋淋的一片。
寒远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动了,微微拧着眉,黝黑的眸子看着怒不可遏的关越。
寒远的眼睛很迷人,里面夹杂了许多情绪,愤怒,无辜,无奈…以及绝望。
关越手指的力道不知不觉放轻,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
因为刚才折磨得太久,寒远的嘴暂时无法合拢,微微张开着,目光如飞鸟,在关越身上一晃而过。
关越“嘶”了一声,弯腰吻住寒远,将舌头递进去,越发沉迷地吻着。
寒远闭上眼睛,一把推开了关越,道:“我要回家。”
关越面部表情有些僵硬,道:“都这幺晚了,有什幺事明天说不行吗?”
寒远已经站起身,扯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转身就往外走。
关越忙追过去,一把拉住寒远的手道:“大晚上你打的到车吗,这幺冷的天,还下雨,你真想冻死在外面?”
寒远脾气倔,一心想着要离开,不管关越怎幺拉扯,凭借着一股蛮力硬是出了别墅,刚出大门,浑身就被雨水打湿了。
看见寒远倔驴似的性子,关越又急又气。
“好了!”关越大吼一声,道:“我送你回家,进来把衣服换了。”
寒远仍站在雨地不为所动。
关越气愤,转身回去拿了外套,带上车钥匙去开车。
寒远坐进车里的时候,浑身已经湿透了,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关越心里烦躁,又恨自己干嘛想一出是一出,今晚要是不做那事,没准一切还好好的。
心烦意乱时,那了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点燃,冒出幽幽的火星子,关越深深吸了一口,白色烟雾四处弥漫。
关越把外套扔给寒远,道:“换上,别跟我虐待了你似的。”
寒远像没听见似的,眼睛望着窗外的雨。
关越把车停在路边,腾出两只手将外套匆匆给寒远套上,嘴里咬着烟头说话时也咬不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