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降温的厉害,寒远坐的又是风口处,闭眼睡了一阵子就觉得手脚冰凉,刚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笑着观察他。
“又见面了。”关越笑吟吟地看他。
抛开冷冰冰的表情不说,有时寒远还是挺可爱的,睡醒时反应有些迟钝,眼睛在关越身上盯了半天,最后慢悠悠起身,道:“你好。”
“走吧,我是来接你的。”
寒远拿出手机看,已经六点半了,自己再出去吃点饭,在餐馆里坐一会儿,开锁师傅应该就到了。
寒远道:“家里的锁被弄坏了,估计开锁师傅很快就到,我再等一等。”
关越挑了挑眉梢:“你想让我白跑一趟?其实,我也挺忙的。”
寒远低头思索,最后跟着关越走了。
寒远手很凉,这在关越给他打开车门的时候发现的,关越让寒远上了车,自己跑到附近奶茶店买了一杯热奶茶给他。
寒远诧异地抬头,说了声“谢谢”,接着伸出两只手将奶茶团团围住取暖,寒远是个极为安静的人,只要关越不开口,他绝不吭声。
“我给的名片呢?”车开了一段旅途,关越问。
名片给了将近一个月,期间连半点水花都没有,这让关越有些受挫。
“背包里,”仍然放在上次的背包里一动没动,寒远见车越开越远,心里对关越这人起疑,纳闷道:“张林说,你家就在附近。”
关越耸肩,侧头看着寒远扬起笑容:“不堵车的情况二十分钟,不算远吧。”
寒远:“……”
饭菜在他们来之前保姆就热好了,屋里开着暖气,关越进门就脱掉了外衣,露出修长挺拔的身子,打开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白酒放桌子上。
寒远洗了手之后就很安静地坐着,盯着桌上的家常菜,肚子有些受不了了。
“喝点白酒暖暖胃,”关越用小酒杯给寒远倒了一杯,俯下身,极其暧昧的姿态问道:“男人,喝酒和抽烟总得占一样,你呢?”
“我等会得回家,不能喝酒。”
“那就少喝点。”关越仍笑眯眯的,坐在寒远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先干为敬。
寒远喝了一小杯白酒,顿时整张脸“蹭”地变红,低头咳了一阵子,等再次抬头的时候,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汗水。
二十一岁,脸上仍保留着青涩,即使强装镇定,细微地动作却显得可爱。